汗珠。
“天氣有點熱,我先回去了。”說罷便趕緊站起來拉開門逃也似的飛奔出去。
夜一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妹妹落荒而逃,“好久沒有看見玉鬘這樣了,上次見到她這樣子的時候,她還是個小女孩呢。”說完夜一還用手比劃一下那時候玉鬘的身高,“那時她才這麼高。一下子就長這麼大了啊。”說罷再瞅瞅已經恢復一臉淡然的鼬。
妹妹和這個宇智波鼬的關係,絕對不像玉鬘自己說的那種房客和房主的關係。不過也好,總好過老是沉浸在過去那段看不到希望的感情裡強。
就算真的不是什麼很親密的關係,逗一下妹妹也是很好的嘛~~
“玉鬘她在過去的那段時間麻煩宇智波君你照顧了啊。”夜一依舊是大大咧咧,行為舉止間透露出一股男子的豪邁氣概出來。
“不過我能問你一些問題嗎?”夜一盤腿而坐。有些事情她是打算問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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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鬘身上穿著和式的寢服把被子蓋著腦袋上,在床鋪上拱成一大團,突然耳尖的聽見有足音在門外響起,那足音她再熟悉不過了。
是鼬。
是了,他們的房間本來就相隔的比較近,不僅僅在同一個樓層上,而且就隔著一間不怎麼使用的房間。
可以說是相鄰而居。
將被子拉開,露出衣衫不整的容貌,幾步走到拉門前小心翼翼的拉開,然後把腦袋往外面一探,原本認為鼬已經是進了門,誰知道剛一探出腦袋就看見鼬那雙烏黑的眼睛。
玉鬘先是一呆,一縷黑髮從肩上滑下到經過頸窩垂下。
兩人相對無言,玉鬘一手扶著門一手撐在木地板上,兩個就這麼對望了好幾分鐘。
“還熱麼?”終於,鼬開口了。
“哎?”
“不是說熱麼?”
“啊——現在好多了。”想起自己遁逃的理由,玉鬘臉上不禁有些發紅。“早點休息吧。”說罷剛要動身,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於繃緊的緣故,她一動原本緊緊的衣料便鬆開,兩邊的衣襟微微的向下一滑。鎖骨在白色的衣料中露出稍許的真面目。粉頸在黑髮的襯托下更加的白。脖頸上突然而至的涼意,玉鬘反射性的就用手去摸脖子,接觸到自己光滑沒有任何覆蓋物的脖子,立刻一下子抓起兩邊的衣襟,滿臉通紅。身子往門後躲,紙門“啪”的一聲就被合上了。
最後消失在眼前的是他嘴角淡淡的似乎夾雜著戲謔的弧度。
夜涼如水,涼意透過敞開的衣襟順著脖頸一路爬進衣服裡頭去。呆坐在榻榻米上的玉鬘這才從自己的發呆中清醒過來。
一骨碌從榻榻米上爬起來,幾步衝進洗漱室,開啟水龍頭,捧起一鞠清水就往臉上撲,水沿著鼻尖下巴流下,有些細細的水流沿著下巴脖子浸溼了衣服。
雙手撐在洗漱臺上,玉鬘喘了幾口氣,頭低下,水仍在花花的流動,水柱搭在白瓷的池底,濺起一片水滴。
抬起頭來看鏡子,鏡子裡的是一個面色潮紅的年輕女人。水不斷沿著臉的輪廓流下,領口位置早已經是暗色一片。
隨意從毛巾架上取下一條毛巾把臉頰上的水跡擦乾,領口眼下已經被水給浸溼。這身衣服已經不可以穿著過夜了。
手扯住腰帶,用力一抽。腰間一鬆,衣服從肩頭滑下委頓到腳邊,正在在衣櫃裡找衣服的當兒,門那邊傳來“叩叩”的敲門聲。
“玉鬘小姐在嗎?”小雨弱弱的嗓音在紙門那邊響起。
“請等一下,我馬上就來。”隨意從衣物中抽出一件披上。玉鬘一邊整理一邊道。
不出所料,藍染果然已經開始行動了。玉鬘跪坐在夜一的對面,她低下頭,嘴角出現一抹詭異的微笑。
“果然就算是最狡猾的狐狸也會有露出尾巴的一天。”玉鬘把玩著手掌中的一個小飾物,那是前段日子逛街的時候看中買下來的。
“不過中央四十六室那裡最近有點奇怪。”夜一雙手抱胸,暗金色的眼睛盯著前方的踏踏米上。
兩姐妹的對面跪坐著一個畢恭畢敬的黑衣嬌小女子。
那女子身量嬌小,面板白皙,一雙吊梢眼。也算是清秀好看。
“碎蜂,辛苦你了。”玉鬘臉上的笑容一改方才的詭異,帶上了些柔和。夜一早在那次回靜靈庭的時候把這隻傲嬌的小蜜蜂再次收服。
有現任的二番隊隊長在護庭十三番隊做內應,不管什麼事情都得心應手很多。
“碎蜂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