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宇智波帶土比之原來的他強了不只一點。
“知道你為什麼輸給我嗎?”玉鬘問道,話音剛落一雙黑眼睛瞟了過來。
“為什麼?”
坐在草地上手擱在膝蓋上,眼睛望著遠處的風景玉鬘道“那是因為你出手沒有我狠,你的招數的確乾淨利落不帶一點拖泥帶水,但是在狠勁上卻是欠缺。不過你面對的不是什麼關乎生死的戰鬥的話也沒什麼關係。”
這麼多年下來,殺人術這東西已經被她用在實戰裡不知道多少次。攻擊哪個部分幾分力道會致人動彈不得失去意志幾分力道會致人死地她都很明白。
哪怕是捅人刀子也是個技術活。以前聽二番隊的老隊員這麼感嘆玉鬘現在深以為然。
帶土聽後只是低下頭用腳扒拉著雜草。
“變強這種事是急不來的,你算是進步的快的了。”玉鬘出口安慰道。
其實這樣也不錯,實力越強而且又不懂得掩飾的話很有可能被人當做眼中釘,不僅如此丟命的機率也會比別人高上許多。
不過,他怕是不會在乎這些的。
宇智波帶土這個人玉鬘清楚此人就是一個單純的傢伙,不會耍什麼心機。也就是因為才顯得他可愛。
所以她才會和他有這麼些年的交情,即使她決心不想和他有什麼聯絡還是有意無意在可以幫的地方幫他一把。
吶,就這麼好好的活下去吧宇智波同學。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想看粉粉嫩嫩的鼬君嗎?
☆、奇異
玉鬘拿著下屬提交上來的報告皺起眉頭:庭內有個別死神不明原因的消失,現場只剩下完整的衣物和鞋子足袋等物人卻像憑空蒸發了一樣不見了。
要說死了的話也不像,死神死後不管屍體還是衣物什麼都會化為靈子散去而不是像這樣金蟬脫殼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聽聞流魂街也有一些平民留下衣物但身體卻不知蹤影的很靜靈庭的情況還真是像,只是不知道這兩者是不是有某種聯絡?
雖然出事的死神只有那麼幾個都還是平隊士不是什麼席官,真的不怎麼管但又有些說不過去。拿起桌上的卷宗敲敲自己有些發疼的頭,玉鬘不由得一聲長嘆:二把手不好做啊,做好了是自己的分內事做不好就等著明裡暗裡遭白眼和嘲笑吧!
夜一雖然對自己很照顧,但在公事上卻是公事公辦的態度。
這件事還真是有些傷腦筋,示意下屬把這件事上報一番隊後玉鬘整整衣襟徑直向隊首室趕去。
“姐姐你對靜靈庭裡個別死神神秘消失的事情怎麼看?”玉鬘一來就和自己姐姐夜一開門見山。這件事先由隱秘機動查出來
先讓人給自己妹妹上了杯不錯的飲料,夜一坐在寶座上攪拌著自己的那杯看上去整個人無比的閒適,完全沒有其他番隊隊長的忙碌樣子哦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除外。
“這事情咱們兩個急是沒有用的,不過話說回來玉鬘你有沒有感覺最近瀞靈庭裡收到關於虛在流魂街出現的報告多了呢。”夜一說完抬頭把玻璃杯裡的飲料喝光。
難道這和最近的失蹤事件有什麼關係?玉鬘一邊想著一邊小口小口的喝著。
“夜一大人”玉鬘聽見女聲眼珠子一轉只見一個刑軍裝束的女孩子單腿跪在下面。這女孩子留乾淨清爽的齊耳短髮身形雖瘦但不是弱不禁風的那種瘦而是經過長期的錘鍊才會有的精煉。
不知道怎麼玉鬘總覺得這個刑軍看起來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是在哪裡見過。
“碎蜂你來了啊”夜一看著跪著的女孩子說道口氣很是熟稔。
是在刑軍裡的心腹嗎?玉鬘默不作聲的喝下高腳玻璃杯裡最後一口液體,眯起眼繼續打量她。
“玉鬘你真的不記得了嗎?”夜一瞧見玉鬘打量著碎蜂笑問道。
“有些熟悉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這位呢。”對於這個女孩子她是真的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這隻小蜜蜂還是你向我提起的呢,現在怎麼記不起來了呢?”夜一把高腳玻璃杯擱置在一旁一手支撐著下巴說道。
“我記得你進隊沒有多久就跑到我那裡問我知不知道一個叫做‘碎蜂’的女孩子呢。”夜一咧嘴笑。
“呵呵……”玉鬘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看向下面跪坐的女孩子。整個二番隊和隱秘機動有那麼多人她能記住的是那些經常能夠用的上的,例如席官和隱秘機動第二分隊的主幹。
刑軍是夜一直轄的部隊不管怎麼樣她都得避點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