絝著一繡有金絲薔薇的外衣,烏黑的長髮用紙繩紮在身後,嘴角噙著一絲溫和的笑。應對大小貴族皆以禮相待,完全沒有貴族大小姐常有的嬌戾樣子,回答其他貴族的話也是不急不躁。
不知道她在私底下是怎麼一個樣子呢,小男孩想道。瞅準一個空檔趁她姐姐夜一不在遞給她一個毛球“吶,一起蹴鞠吧”。
“喲~志波家的長公子有何貴幹啊?”四楓院夜一的聲音毫無預警的在他身後響起來,最後他和夜一浦原喜助他們玩蹴鞠玩的很盡興……盡興的他在寢臺上趴了兩天起不來身。他不知道為什麼夜一踢過來的球偏偏砸在他身砸的那麼準!
不記得自己和她有過節啊!
不過也就因為這次的蹴鞠,他和這對姐妹和那個浦原喜助認識了。
經過好幾年的接觸,他了解四楓院玉鬘這個人雖然外表上柔柔弱弱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但是骨子裡比誰都固執一旦認定的事就算拿把刀子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會改變主意,而且也是個表裡不一的傢伙。表面上對人和和氣氣但是心裡想什麼……還真不好說,不過貴族基本上都這個樣子不可能出個‘天真’‘純樸’的孩子,要是真那樣瀞靈庭離毀滅也就不遠了。
玉鬘有時候會說出些話會讓他眉頭直皺,不看重家族不看重榮譽,她腦袋裡到底裝些什麼啊?!
“我是看這裡只有海燕才說的嘛,要是別人我才不會講呢。”短短一句便讓他皺起的眉頭隨即舒展開來心裡有點開心,只是對他說嗎……
“這種話你還是不要說了,畢竟被聽見了不好。”一隻手揉上小女孩的腦袋,還是提醒一下比較好。
“不要老是揉我的頭!你才多大啊老是做這種大叔的事情!”
大叔………………他風化……他很年輕……其實五十歲的年紀放在瀞靈庭的貴族裡面真的是‘年幼’的年紀,但是在現實裡也真是怪大叔的歲數了。
“你說什麼!什麼大叔?!”
“就是你!怪大叔!!”小女孩發起脾氣來從來不講道理,站起來一雙滴溜圓的暗金色眼睛直盯著他讓他直覺心裡發毛。
結局以兩人打成一團結束。
那天當家裡的下人看見自家少爺的形象,頓時傻成一片:外衣髒亂不堪,頭髮裡還夾著幾根雜草,眼睛下面還有淡淡的青色。
“都去忙自己的事去!”海燕大少爺發令,眾人立刻作鳥獸散。
倒在寢臺上他揉著淤青處……她會嫁不出去的……下手這麼狠!沒有男人會受得了她,絕對沒有!
幾天後他眼尖的發現某家小子不懷好意的靠近她還派人送來寫有戀歌的和紙,那個孟浪的小子,他背後的火熊熊燃燒,等到平靜一點他打算伺機而動打探清楚那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的底細。可是還沒行動呢就聽說夜一已經把那個人收拾了。
乾的好!
對於那些孟浪不知好歹的傢伙就要這麼做!他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暢快。
瀞靈庭貴族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他懶得去理清。幾次去四楓院家找她都被下人婉拒哪怕他神經再大條也知道不對了。
回到家想從父母那裡打聽到什麼,結果父母一聽到‘四楓院’這個詞不是臉色發青就是警告他不要和四楓院家的人再有什麼往來。
這究竟是出什麼事了……
在朽木家孫子的滿月席他遠遠的望了她一眼,仍是那副說說笑笑沒有任何變化。他有些安心。
吶,為什麼她就不轉過頭來看他一眼呢。
被驅逐出瀞靈庭,這對貴族來說既是一個奇恥大辱也是一個致命打擊。被驅逐出瀞靈庭標誌著家族勢力被其他家族瓜分殆盡,自家的身家性命就如菜板上的肉一般任人宰割。
“父親大人,這到底?!”在牛車裡他問自己一夜間老了很多的父親。
現在只要是志波家的人心裡都是忿恨以及不甘。他也不能例外但是他想知道為什麼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的原因。
還是個嬰兒的妹妹在母親懷裡哇哇大哭著。嬰兒的哭聲使得原本心情不好的父親更加煩躁。
“不要多問,海燕!你一個小孩子就算知道了又明白什麼東西!”
聽了父親的話,他低垂下眼來不再說話。
流魂街的生活雖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辛苦但也絕對不容易,但是那麼多年養下來的貴族習慣也不是在一年兩年的時間裡就能夠改掉。
所幸的是他們住在流魂街的二區治安什麼的都不錯,當地的居民們雖然對突然出現在這裡的他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