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問他?”這個女生所屬的家族是附庸四楓院家的下級貴族,對玉鬘的態度十分恭敬。事實上,只要是中級以上的貴族她的態度就好的近乎諂媚;只有面對流魂街的平民她才有機會擺擺貴族的架子,說上一句“啊呀呀,流魂街的野狗真是討人厭呢~”
玉鬘無語的看著那個畢恭畢敬的女生,這個女生對她比服侍的侍女還要……自己為什麼就問她了?
“您不知道他也是理所當然的,”女生說道,“那個宇智波帶土是個流魂街的平民……”說到這裡,臉上露出厭惡地表情。“那個宇智波啊,是這次的倒數幾名之一呢。”
“那個流魂街的平民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對您說出那樣猖狂的話……”玉鬘擺擺手,阻止那女生的滔滔不絕。
那個宇智波帶土看來比自己慘,但也比自己優秀——在膽量的方面。吶,宇智波同學,希望你能如願。
玉鬘不擅於記一些人的臉和名字,所以幾個月後當宇智波帶土出現在她面前時,她想了半天也沒想起站在對面的男孩子是誰。
真央有一個傳統:一年一班都會在六回生的帶領下到現世進行狩獵假虛的練習。在玉鬘這一屆也不例外。
一班的學生按抽籤分成好幾個小隊,每隊三人。玉鬘那隊還只有兩個人,在集合地等了老半天都沒看見那個第三個隊員。而班裡的人數不會出現三人分組多餘的情況。那一個到底是哪去了?
眼見穿界門就要開啟,玉鬘眉頭皺成一個大麻花。這種實習都要缺席,是皮癢了吧?(她就那麼倒黴的成了那個混蛋的同隊)玉鬘在心裡磨了磨牙。
“開場!”隨著六回生的一聲大喝,幾層穿界門開啟。
“等等!!!”門開啟的同時也穿來一聲急切的喊聲,八層是缺的那一個來了,玉鬘揚揚眉毛。
“怎麼這時候才來?快歸隊!”
“宇智波!你幹什麼去了?!你知道我和四楓院同學等了你多久嗎?!”另一個隊友一見到摸頭傻笑的帶土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個……我在趕來的路上有一隻黑貓擋路……”帶土傻笑著說著遲到的理由。
黑貓…………玉鬘滿臉黑線,丫的黑貓和遲到有什麼關係?要找藉口也要找個高明點的吧?黑貓擋路……把她當白痴?
“那黑貓就怎麼這麼巧的找上了你?難道說它看上你還是想招你做女婿?”玉鬘反問道,這個騙小孩都騙不了還用來模糊人,不知道是宇智波帶土太低估她的智商還是什麼別的。
“是真的。”帶土不服氣的說道。
“好了,一定是假的。”玉鬘把視線集中在帶隊的六回生身上。
“說話和那個人還真是像。”帶土嘀咕著,跟上去。
現世現在戰火紛飛各大名們之間紛爭不休,到哪裡都可以看見大大小小的戰場。濃烈的血腥味和皮肉焦臭味充斥在空氣中,死人和死馬更是隨處可見屍體上還插著斷裂的兵器。有些士兵甚至被開膛破肚腸子流了出來,土地上到處都是暗紅的血液和斷肢還有不完整的內臟。
這慘象用‘人間地獄’來形容也不為過。
玉鬘雖然已經手上沾過血,但還是禁不住胃裡一陣翻騰,噁心
的感覺充滿了整個身心秀氣的眉毛糾結的異常厲害,這種噁心感比自己第一次沾血的時候更為強烈。
只有宇智波帶土比那些學生稍微好一點。
其他的學生臉色沒一個是好的,有些女孩甚至昏了過去。
死神說是守護人類,那也是他們死後確保他們被送往屍魂界而已,至於活著的人類於死神是半點關係也沒有。
他們進行狩獵的地方時一個毫無人煙的小村莊,村子裡的人應該都被殺掉了。在戰爭中因為被土匪搶劫或領主下令而遭到屠殺的村子不計其數。這個村子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戰爭是那些梟雄的鬥角場,卻是普通百姓的滅頂大災。
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
作者有話要說:宇智波帶土
☆、虛狩
“訓練者血肉之假面萬障展翅吧根據一人的名字消減和騷亂經由逆海而上根據南海的旨意波動の三十一釋迦炮!”玉鬘一個鬼道打在正在地上爬得歡快的假虛身上。
“宇智波!”砍虛部分就交給你了,同學。玉鬘站立在破舊的屋頂上衝不遠處的帶土喊道,看著帶土那張有點發白的臉,玉鬘仰頭望天——這傢伙該不是真的膽怯了吧。不過說實話,這虛雖然是假虛但真的是好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