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再微微的鞠躬。彎下腰三秒後緩緩起身。
小櫻臉上有些發熱,因為對方是標準的禮節挑不出一絲錯誤,反觀她剛才冒冒失失的行禮的確是顯得她不知禮了。
“春野小姐,你是來看佐助的嗎?”眼睛瞟過桌子上的整理的整整齊齊的花束,玉鬘面帶微笑輕聲道。語調是說不出的柔和。
“啊,是的。”小櫻有些拘謹的問答,兩隻手在身側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她其實很怕和木千夏那種審視的目光,那種不帶著感情的打量會讓她從脊柱那裡伸出一股涼意,彷佛自己在她面前沒有穿衣服光著身子一般。
這種感覺讓她感到不舒服和懼怕。
“真是美麗的花朵呢,春野小姐你真是有心。”頷首稱讚不同花朵之間的搭配,她的話倒是引起女孩的一陣子擺手。
“沒、沒有啦。”小櫻掛著寬額頭上的一滴冷汗笑的有些勉強。花朵的選擇到搭配全是井野做的她基本沒有幫上什麼忙。不是自己的成果就不要去接受不屬於自己的讚美。
“呵……”玉鬘笑起來,“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談談,可以麼?”
“呃?”小櫻倒水的動作一下子停住不可思議的看向玉鬘,“和木小姐你要和我談談?”實在是對方的話來的太過突然小櫻有些轉不過來。
“是的,請問可以嗎?”玉鬘身子微微前傾笑問道,臉上是自小就會的貴族式微笑。
女子臉上笑意淺淺語調輕柔,但是話裡卻是容不得半點拒絕的味道。
“呃……嗯。”小櫻睜著一雙碧綠的眸子嚥下一口唾沫緩緩的點了點頭。
“謝謝你了。”那邊是玉鬘頷首表達謝意。
走出木葉醫院,溫暖的陽光照得人很是舒服。
玉鬘找了個幾乎沒有人來的地方,那個地方有一棵大樹,樹下還有兩副鞦韆。因為沒人來的原因顯得有些冷清。
玉鬘示意讓小櫻坐上去,而自己也坐到另一幅鞦韆上去。
微微用點力,鞦韆邊輕輕搖動起來。
“和木小姐你有什麼事情嗎?”低著頭手抓住鞦韆兩邊的粗繩子,小櫻小心翼翼的問道。
“春野小姐好像對我有些害怕,我很可怕麼?”玉鬘帶著笑問。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小櫻的頭搖得和撥浪鼓有的一拼。內小櫻大嗷‘你真的很可怕!’
玉鬘低下頭笑了一下,這個女孩是真的怕她。奇怪自己平常也沒做什麼讓她害怕的事情,怎麼就怕成這樣。
“我想問春野小姐,你是喜歡佐助麼?”
!!小櫻的臉頓時變得緋紅,顏色比自己的粉色頭髮還深。
“是的,我喜歡佐助君。”沒有聽到想象中的推脫聲,自己旁邊的女孩子雖然紅著臉但還是大方的承認了。
但是那個女孩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叫她抽了。
“和木小姐,難道你也喜歡佐助君麼?!”
玉鬘手指指指自己,看見小櫻點頭表示確認。“噗!”終於還是忍不住她笑了出來。到了後來她乾脆大笑。
“我喜歡佐助?啊哈哈哈!!!”一隻手捂住肚子玉鬘笑的無所忌憚。而小櫻被她這大笑弄得莫名其妙。
玉鬘一隻手抹去眼角的眼淚,笑著對小櫻說:“我說啊,我的確是喜歡佐助。”聽見‘喜歡’這個詞小櫻的臉一下子暗了下去。
“但是我對他的喜歡和你們這些小女孩不一樣的啊。”看著小櫻暗淡的少女容顏,玉鬘頓時又大笑。
笑了好一會揉揉有點疼的肚皮。她好笑的看著莫名其妙的少女“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只是把他當做我的一個小輩來看的。”
真的去做光源氏公子養成若紫的話,宇智波夫婦可是會半夜來找她的哦。雖然她一點都不怕。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和時差中的朋友聊天,聊到宇智波鼬。聊著聊著我們就說到鼬的愛情上去了。朋友認為鼬的確是一個溫柔(這溫柔還是從佐助童年看出來,至於對別人溫柔不溫柔還是個未知數)的男人,但是越是溫柔就會對自己越狠。
我們都認為在以大局為重,為了忍界的和平能滅掉自己一族的男人不可能為了所謂兒女之情而改變自己的意志。相反我們認為如果真的有那種搖擺他意識的存在的話,他會除掉迷惑他心智的存在而且是親手鏟除,這個和我以前看過的一個火影文一樣,滅族之夜鼬親手把女主殺了。或許是愛的,但是他還是親手殺了她。我一直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宇智波鼬。
在我自己文裡,他是殺不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