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著舌頭的女鬼,有些害怕地問:“你是上吊死的吧?”
貢家三人,臉色大變,強裝鎮定急匆匆離開,不時回頭看自己的身後。
潘多。 舜看著貢婷婷拄著柺杖離開的樣子,跟駱修,魚鯰,魚沉,用炫族的民族語言說:“她肯定害過站在她身後的那個女孩骨折在小腿部位,這是報應”
魚沉低聲問:“你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
潘多。 舜點頭:“我雖然無法幫鬼魂伸冤,不過可以嚇唬嚇唬那些施暴者,讓他們心裡不安,有人命在身的人,會被鬼魂纏住,這是家道中落的訊號”
羊舌毓和羊舌刁瓊來到殯儀館,一路上的人都在跟他們打招呼,來到家屬答謝區的時候,潘多。 舜正跟駱修,魚鯰,魚沉說話,正好臉背對著門口。
“有人來了,先答謝”駱修示意,潘多。 舜轉頭,一聲驚恐的尖叫聲劃破屋內,潘多。 舜立刻死死抱住魚沉,一臉恐懼,渾身發抖:“好可怕”
鮮于深聽到潘多。 舜的尖叫聲,立刻進了屋,呼延秦,希晏,雷霆,左驍,商飛翼,胡一,呼延琳琳,軒轅嬋,還有很多賓客都來看。
“怎麼了”鮮于深把嚇壞的潘多。 舜摟在懷裡,潘多。 舜死死抓著魚沉不放手,鮮于深把潘多。 舜抱離答謝場,魚沉被潘多。 舜死死拽著,也只能跟著離開。
到了一處小屋內,鮮于深輕輕拍著潘多。 舜的後背:”不怕,我在,怎麼了?”
潘多。 舜聲音顫抖:“那個男人,身後站著好幾個滿身是血的女人,她們死的特別慘,好可怕,我從沒見過這麼駭人的場景”
鮮于深皺眉,羊舌毓身邊怎麼會出現好幾個慘死的女人的鬼魂?難道他做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羊舌毓和羊舌刁瓊莫名其妙地看著被鮮于深帶著走少年,鬼叫什麼,嚇人一大跳。
駱修和魚鯰跟兩人答謝完,本打算去看看潘多。 舜,後面人不斷的來,兩人只能繼續行禮答謝。
貢婷婷跟父親和大哥分開,她想找潘多。 舜單獨談談,正好看到他尖叫著被鮮于深帶走,鮮于深對潘多。 舜的呵護備至,讓貢婷婷十分嫉恨。
屠金龍和戴功來到殯儀館,駱修一看來人,臉沉了下來:“請你離開;家女不歡迎你來看她”
戴功微微一笑“駱修,好歹我們也是三年的同窗同學,犯得著這麼絕情嗎”
呼延秦來到駱修身邊,摟著他的肩膀,冷酷地看著屠金龍:“回家查查家底吧,滾出我的視線,以後都不許出現在我的面前”
屠金龍一臉驚慌,孟山走了進來,把已經腳軟的他拖拽到戶外,示意屠家的司機把車開來:“快找點值錢的東西護身吧,以後好好找一份工作做,就靠你自己了,去吧”
把屠金龍塞進車裡,關門,車被開走,司機看著後視鏡裡嚇呆的屠少爺:“少爺,這是我最後一次為您開車了,戴功已經把屠家的產業都弄到了自己的名下,字都是你親自籤的,我剛才才知道,雖然你對外人都很不好,不過你卻從沒難為過我,少爺,我送你去戴功給你買的房子,這是他留給你的唯一財產,這樣不至於讓你流落街頭”
屠金龍用驚恐的目光看著司機,完全無法消化他說的話:“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司機把屠金龍送到了一座平民聚居的樓房下,帶著他走上四樓,這個小區連電梯都沒有,司機掏出鑰匙,開了門,一室一廳的小屋,裡面什麼都沒有。
屠金龍的父母因為一場車禍而喪命,他的爺爺養大了他,溺愛與縱容式的教育下培養出來的屠金龍,就是一個紈絝子弟,五年前爺爺去世,家業交到他手裡,戴功一直為屠氏產業服務,屠金龍十分信任他,每次他都只負責簽字,其他的事情都是戴功的。
屠金龍得罪了很多人,在午夜十二點的時候,知道他落魄的仇人尋上門,屠金龍被砍死在這間小屋內。
戴功聽著手下彙報屠金龍死去的訊息,手裡的酒杯晃動:“蠢貨,就是蠢貨,我沒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算是厚待他了,你出去吧,我累了”
“是”男人恭敬退下。
戴功站在屠氏產業大廈總裁辦公室內,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毓少,事情已經辦妥”
羊舌毓在在電話另一面懶懶地回應:“不愧是功叔,屠氏以後就是你的了,只要你忠心於我,我不會虧待你的”
“請毓少放心,關於津平市津河區的地盤,我們肯定要跟左氏家族的勢力對上”
“本少爺就是要打破這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