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爾尿的斷斷續續……
因為威斯在把玩步槍,一下一下的開關著保險栓,咔噠,咔噠。
於是他尿的一下,又一下。
“威斯,別那麼無聊。”那柔和的聲音又傳來了,簡短到伊戈爾聽得懂,威斯停止了動作,伊戈爾簡直要感激了,天知道他的小弟弟快凍住了!
被押進房中,惡魔軍官坐在了床邊,上面躺著的傷員是傷比較重的那個,從他身上的毯子上深色的血漬可以看出,他腹部中槍,而且一直好不了。
兩人低聲說著什麼,軍官依然面無表情,可伊戈爾感覺的到他的冰冷和哀傷。
房中很安靜,除了火爐的噼啪聲,他能聽到兩個人的說話聲。
傷員交給軍官一個瓶子,裡面有紫色的藥水,軍官拿在手中,表情卻很嚴峻。
“不,霍夫曼,我不會這樣的。”軍官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那個叫霍夫曼的傷員喃喃的說話。
“……不用說了……你管自己活下去吧。”
“……”
“別廢話了!”軍官終於不耐煩了,他把藥瓶往那傷員手裡塞。
“海因茨!咳咳咳!你積點德吧!你想讓一個醫生死都不安心嗎!?”霍夫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