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
“嗯。”
徐振彪很感動,
“薛大哥……你可真是好人~~”
“我再說一句。”
“嗯?您請說~小的我洗耳恭聽~~”
“如果我開會的話。”
“……”
於是徐振彪接下來都情緒低落的懶得搭理薛凌宇了,因為十點過後基本上公交車都停了,所以除非他打的,只有他自己走回去了……這會兒即便是人家開著小汽車送他到了煙雨閣大門口,他也就淡淡的說了聲謝謝,直接跳下了汽車咚咚咚跑了進去。
薛凌宇看著人消失的背影,笑了笑,心情莫名的很好,有一種樣了小動物的感覺,喜歡它就要逗它~
他這邊送了徐振彪還沒到公司呢,就接到了鄭欽豪的電話,說是查出了上次在他酒吧裡鬧事的那幾個人背後的人,要他過去了解一下,薛凌宇心情不錯,於是便調轉了車頭,往南門上又開了回來。
鄭欽豪跟大爺似的坐在自己的小辦公室裡吞雲吐霧,自從他從他爺爺手上接過這攤子後便深刻體會到了這個位置的不容易,手上幾百號的小弟各個都不是好東西,你得拿錢和手段管著,黑的白的生意都做著,白的打掩護得給上面的人拍馬屁送好禮,黑的什麼違法什麼買賣你得防著警察盯著對手,總之,一個字——累!難怪他哥不接這個位置,看來是早知道這點厲害的。
薛凌宇食指在門上敲敲,皺眉看著滿屋子的煙霧,
“你再這麼抽下去,遲早得肺癌。”
鄭欽豪取下嘴巴上的煙,朝他咧嘴笑,
“我命大,死不了。”
薛凌宇坐到他辦公桌面前的椅子上,
“說吧,誰來著。”
鄭欽豪湊過來,
“‘雨蝶’的老大。”
“雨蝶?”
薛凌宇沉默了一下,笑起來,
“樹大招風。”
鄭欽豪癟癟嘴,又吸了一口煙,
“你這樹也太大了,所以這風也來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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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雨蝶來,薛凌宇心情就不怎麼好了,這酒吧和自己的酒吧向來是各據一方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以前還算處的不錯,因為隔得有些遠,還沒有什麼利益牽扯和衝突,可是這幾年來南門上和西門上都漸漸繁華熱鬧起來,又新建了許多商業街和餐飲聚集地,小酒吧小餐館什麼的更是遍地開花,所以西南門這一片兒也就成了娛樂的新天地,往日都愛在城中心玩樂的年輕人就都一窩蜂的湧了過來,薛凌宇的酒吧一直口碑很好,而且店面大三層樓,既有優雅有格調的水吧,也有激情四射的迪吧,想聽彈唱音樂的有駐店歌手,想聊天解悶的有美女帥哥,想自己個兒唱歌嗨樂的有包間ktv,總之,薛凌宇這酒吧有好幾個不同主題的大廳,也有供小團體聚會的包間,所以很受當地年輕的喜歡。後來隨著這邊的發展和夜生活人群的轉移,薛凌宇也花了大價錢根據當代年輕人的喜好將酒吧重新翻新裝潢了一遍,配套設施更加先進齊備不說,對酒吧裡的員工挑選和培訓也更加註重了外貌和內在齊聚,總之,完全迎合了他這酒吧要裝逼的興致,咱們是酒吧,但是是有品質有格調的酒吧。
所以他除了自己手下的一家公司之外,這家酒吧也是他頗為重要的商務和經濟來源,為了避免出現今天這種行業相爭的情況,他沒少派人去給片兒區上的地頭蛇和管事兒人送錢送禮,這面前的鄭欽豪就是其中一個,所以幾年來風生水起的還算相安無事,只是看來樹大了必然招風這句話果然是沒錯的,你錢賺多了總是有人眼紅的。
雨蝶這酒吧在九眼橋那一段兒,算是那片兒酒吧夜總會中的翹楚了,薛凌宇以前就知道這酒吧,只是沒去過,聽他幾個朋友說來這酒吧不錯,背後的老闆更是大有來頭,是北片兒和東片兒那邊的地頭蛇,當地混混的老大,據說以前是個做房地產的,所以早期很是積累了一筆資產,後來樓市動搖退了下來後就開始做生意了,雨蝶這酒吧就出來了,比薛凌宇的酒吧早開了起碼五六年,應該是成都娛樂場所地界的領軍了,所以當西南門上漸漸發展起來消費人群快速轉移的時候,人家就跟著盯了過來了,結果發現邊兒已經有了頗具名氣的酒吧了,一打聽名氣還不小,呼聲和評價比雨蝶高出好幾倍去了,再進去實地考察體驗一番,別說,誰要是個年輕人有錢人愛享受的人就想往這兒來,就光說人家這酒吧的水酒,價格就頗為實實在在的,你有錢能輕鬆隨意花個好幾萬,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