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王公一類的人物再要麼就是不宜拋投露面的女子一流否則絕對不敢如此託大——而在這地處黑色腹地邊緣的小國小城作為一國至尊的人物絕對難得一見那麼就之剩下一種可能了!
索圖卻不知道李缺心中所想心中大驚以為自己昨夜行跡已經落入李缺的掌握心中忐忑惴惴。
李缺可不是輕易就給別人面子的人物只聽他冷聲說道:“讓你家主人親自來吧!”說完就不由分說地輕輕閉上了雙目。
旁邊佈列安自然毫不客氣說道:“老頭我家主公已經說過了你就請你家主人過來吧!”說完對索圖請的姿勢。
索圖離開後不到片刻李缺房間不遠處果然再次想起腳步聲李缺睜開眼睛心中笑道:果然是個女子不然哪裡敢有如此大的架子?
李缺耳中分明傳來四個人的腳步乃是三女一男那男的自然是剛剛來過的索圖而那三個女子年紀絕對不過二十歲其中為一人腳步輕盈如波尋常實力的人根本不易察覺。但是對於李缺而言這並非什麼難事那腳步還沒有到達門口李缺已經知道為的少女乃是下位劍師的實力。
——李缺心道:不錯還有點主人的樣子。
守在門外的佈列安聲音再次響起:“主公剛才那家的主人到了。”
李缺道:“請她進來吧。”
一個白衣無塵曼妙可人的身影當先隨佈列安進來。那少女對深深一禮道:“海琴王國芙洛迪見過尊敬的閣下。”
就事論事這少女不但面容絕世而且聲音宛若黃鶯出谷如燕歸巢讓人聞之如食甘醴。李缺雙目如同失落之湖湖中萬年不變的湖水不帯半點漣漪;不但不起身回禮更不曾請這少女坐下。
李缺語氣如常說道:“不知小姐此來有何見教?”
那叫做芙洛迪的女子能夠親身來見這個讓青街變成屠殺場的李缺可見並非尋常人家的女子。但她到底還是留了一絲女兒家的心性素來以自己的絕世容貌自矜自持此時看到李缺神情表現才不禁心中黯然:世間竟然有如此心志堅定的少年人。
他卻不知眼前的李缺雖然是個少年模樣論起心境卻是經歷過大風雲長安少年、引出過大波瀾的山神土地再加在六道中輪迴千年、修煉這“以殺為心”的《九曜篇》功法早就參透“色相皮囊紅粉骷髏”的真意自然不會將她的容貌放在心上。
芙洛迪見李缺並未請她就坐而是談話直奔主題心中非但不惱相反是異常欣賞:這才是強者的姿態啊!
聽到李缺問話芙洛迪再次一禮道:“尊敬的閣下我此次來是想尋求閣下的幫助!”
這女子一早便來到訪李缺心中已經有幾分猜測聽這女子說明心下當即瞭然心道一聲:果然不出所料啊!
他依舊面寒如冰平淡地說道:“唔?那就請說來聽聽吧!”
那女子聽李缺沒有一口拒絕心情疏鬆許多悅聲說道:“我本是海琴王國的王室後裔我那父王便是海琴王國上一任的國王——泰亜王。”
李缺聞言也不詫異早就料定這女子絕非尋常人物只是他一直以來身處黑色腹地對大陸各國的事情不甚知之所以只是輕輕“喔”了一聲算是回應。
不待那芙洛迪繼續娓娓道來;只聽李缺身旁的喀戎對李缺躬身道:“啟稟主公十五年前海琴王國的確有個叫泰亜的國王只是據說後來身死於一場宮廷大火而且聽說其嬪妃子嗣無一倖免。現在海琴的國王正是泰亜王的異母同父的弟弟名叫泰諾。”
這喀戎是李缺身邊四人當中唯一能文能武的一個而且熟知黑色腹地以及大陸各國軼事素來以博聞強記為其他三人所敬重。
聽到喀戎有此一說芙洛迪並不惱怒反駁卻輕輕點頭道:“不錯那泰亜王的確在十五年前已經身死但是並非身死於宮廷大火而是死於一場謀殺!而那泰亜王仍有子嗣留在世上……”
李缺突然冷聲打斷道:“直接說明你此番來意吧!”
——這樣的蕭薔之禍、骨肉相戧李缺在他千年的輪迴中不知目睹聽聞過多少自然不願聽著芙洛迪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而且以李缺的心智早已洞悉芙洛迪此番的來意。
芙洛迪也不惺惺作態語氣異常堅定道:“我想請求閣下能幫助我復國!”
李缺聞言笑道:“你一個女兒家要那錦繡山河何用?倒不如尋一份好人家嫁了來的實在。”
李缺提到婚嫁之事饒是芙洛迪異乎尋常少女也不禁嬌面一紅。只聽她輕聲說道:“我要復國並非是為自己而是為了我那年幼的弟弟。”
芙洛迪說出“弟弟”二字李缺心中一怔心神微微盪漾將目光出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