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裡的遺蹟,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就像是從未曾離開過般。它仍舊是無言地載滿了她的記憶與心事,只是她,太軟弱,從未將那些曾經屬於觸的一切都給找回來而已。
她笑得甜甜的,“那重要嗎?”
已經聽她無心地自口中吐出的這句話好幾回的滕玉。不悅地攏緊了一雙劍眉。
不重要、不重要……對她來說,究竟什麼才是重要的?
能夠放在她心底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她又有過何等能夠令她在乎之人?還是說,自小到大,她就是孤零零的一人,所以才學會了什麼事,事事皆放在眼下,都不需去在乎,也無一重要?
遭他攔下來的子問,在他一逕地陷入沉默,並保持魂遊天外天狀態時,輕輕說出她對無冕的推斷。
“無冕他……從來就不是個會輕易死心的神,倘若,他知道我一息尚存且還待在這,下一回,他可就不會單單隻那幾掌就算了,以他的性子來看,他鐵定會拆了這兒,若是他想挑起兩界之戰的話,那麼如此一來,他絕對會如願以償。”
聽著她話裡與無冕熟稔的語氣,滕玉不禁想問,她口中所說的那個男人,與她很親近嗎?
遭到無冕那般冷酷的對待,她心痛嗎?
她知不知道那日無冕所出的那一掌,已對她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勢,若是她待存這兒,法王或許能保她一命,可她若離開了這兒,只怕她沒有多久的時口了……
“就算他想在我的地盤上下手,也得先看看我允是不允。
在她想繞過他時,滕玉一把握住她纖細的手惋,一鼓作氣地將她拖同床榻上擺著。
因他的話,子問張大了雙眼,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一會兒後,她誠實地嘆口氣。
“你倆若真動起手來,依我看,你倆恐無法討個兩敗俱傷,再說得更白一點,你恐怕什麼好處也討不到。”難道沒有人教過他,沒有勝算的事,就別下去攪和嗎?
“那也是我與他之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