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
“還好,不是很苦。”就連普通的苦茶都比這玩意苦多了,在藥里加了一堆甘草的法王,已經算是很為她設想了。
將小嘴閉得緊緊的她,一臉不相信地看了藥碗一眼,而後又抖抖身子繼續往床榻裡面縮。滕玉靜靜瞧了壓根就不肯合作的她一會兒,忽地朝外輕喚。
“廣目。”被派來鎮日守在病房外的廣目,下一刻即開啟房門探進一顆人頭。
“去拿些糖來。”一聲未吭的廣目,只是點了個頭後,立刻消失在門邊,過了一會兒,他兩手捧來一個精緻的小瓷盒,將它放在滕玉的腿上後,就一溜煙地跑回門外候著。
“過來,不要逼我動手。”在她還是全心全意地躲著他時,面無表情的滕玉,冷聲地開口。
相當會看人臉色,也把他話裡隱藏的警告聽得非常清楚的子問,知道他是不可能像那個法王易擺平後,猶豫了好一會兒,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爬回他的面前坐正,並擺出一副等著受刑的模樣。
“張嘴。”不為所動的他,在把話說完就舀了匙藥汁往她嘴導灌,逼得她不得不嚥下一口藥汁後,無言以對地瞧著她孽色迅速變得慘白,將整張臉埋進了軟枕裡,——一手緊拉著他的衣袖,另一手則不斷地拍著床榻。
與法王一般都站在窗外偷看的廣目,為此不禁瞪大了眼。
瞧瞧她那模樣,那藥……真有苦成那般嗎?
滕玉不語地扳過她的身子,自糖盒裡取了顆糖硬塞進她的嘴裡,眼看她的眉心還是緊蹙,他只好又寒了兩顆,這才見她的面色稍緩。可當他又將瓷碗拿過來時,她即像見鬼似地縮型最角落去,朝他不斷搖首,表明了不管怎樣,她就是不再這麼玩一回。
滕玉嘆了口氣,總算搞懂了她想表達的究竟是什麼。
“你半點苦也吃不得?”本還一臉好不委屈的她,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