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幾個。”例如,就像他這般情願躲著閃著,打死也不想強出頭的。
只是其中比較倒黴的一尊,雖是端居在戰神宮裡無所事事,卻莫名其妙地遭天帝給堵上,一道閉關修練的天諭,當殿就強迫性地賜給了沒來得及跑的鬱壘。而他這尊有著先見之明的神仙,近來才不躲戰神宮,改而乖乖躲在月老的星宿山,也因此,他就在鬱壘怨恨的目光下,輕輕鬆鬆地閃過這件他壓根就不想插手的麻煩事。
幸好,他有遠見,懂得記取火鳳給他們的刻骨教訓,並在吸收了經驗之後,等著有朝一日,再……陷害給同為戰神的鬱壘。
“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火鳳繞高了兩眉,“你們這兩個就連戰神都不想當的傢伙,會為了鬥神那個棘手的位子而出手?”真難得他們倆會有那種管閒事的熱忱。說到這事,額間青筋直跳的藏冬,一掌不客氣地重重拍在桌面上。
“當年是誰先陷害我們的?”也不想想他倆會落到戰神一職高高掛這地步,全是哪個在神魔大戰一畏,裝暈推掉戰事的傢伙給坑的?
他優雅地喝著香馥馥的熱茶,“正是在下不才我。”誰教他們不懂得什麼叫先下手為強?
藏冬怒瞪著他可惡的笑臉,半晌,煩躁地抓了抓發。
“總之,無冕說過,鬥神一職,他勢在必得。”前有狼後有虎,一個天帝一個無冕,這二神似乎真打算在神之器這上頭槓上了,這下可苦了神界眾神,沒想到才打完了神魔大戰這外仗,緊接著就有可能上演另一出內戰。
“既然天帝都已下旨,那麼到時去搶鬥神之位者絕對不只他一神,你還擔心個什麼?”火鳳不以為然地聳聳肩,“話又說回來,就算那個地下太子想正式成為東宮太子,這也不見得會是什麼壞事。”
“壞就壞在,神之器本身並沒有毀滅各界的野心,但這並不代表,持劍或持刀者也沒有慾望。”真要那麼簡單,天帝還會親自出馬?他撫著下頷,“嗯,這也不無可能……”“因此天帝認為,在神之器這事上頭,咱們必須阻止無冕得到它,否則,在無冕獲得了神之器後,或許神界就是頭一個被他所滅之界。”只是兩柄神之器,就足以毀滅六界了,區區一個神界又哪在無冕的眼裡?
“我同意神之器絕不可落入無冕的手中。”火鳳先是贊同地點點頭,但隨即又潑了盆冷水,“但我認為,無論神界如何做,或是派上了所有的神仙去攔阻,神之器最終仍是會跟著無冕走。”
“跟他走?”藏冬的兩眉聳成小山狀。
“要成為鬥神,必須有何要件?”
“自然是擁有能夠駕馭神之器的力量。”
最壞的結局,許多年前火鳳即已預料到了,“倘若神之器皆敗在無冕之手,那麼,縱使雷頤與彎月再不願,最終,他們也還是會不由自主地跟著打敗他們的強者而去。”
考慮過了所有複雜的因素,卻從沒想過這一點的藏冬,雖不願承認這是很可能會成真的事實,但最終,他仍是在火鳳那雙了悟的眼眸中敗下陣來。
他緊皺著眉心。“難道……就這麼拱手把神之器讓給無冕嗎?”“若你願與鬱壘連手,趕在無冕之前先奪走神之器,那麼,你倆的勝算很大。”他是很看好他們兩神的能耐的。
“反之呢?”光聽這說法,他就有不好的預感。
“若無冕早你倆一步先將神之器手到擒來,你倆到時……”火風光是想到神之器的力量有多強大,即半分想去湊熱鬧的興致也無。“記得能跑得多快就跑多快,不然,我想無冕會很樂意用神仙的鮮血餵飽神之器的。”
本是埋藏在神界聖域裡的鐵石,後交由火神以火神之火,以及三界的法力所悴煉出來的兩柄神之器,自從千年前遭三界將刀靈與劍靈再次封回刀劍裡,並永封在神界之後,一直以來,六界想得到它們的眾生本就不少,可皆因懼幹神之器的靈力,真正敢也能下手之人,卻從沒有過。
當年三界欲將刀靈與劍靈封回刀劍之中時,他也在場,在親眼見識過三界為封回他們,而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後,他更是從不曾有過想得到神之器的念頭。因他很清楚,刀劍本就是為殺而生若是無能也無法控制這份與生俱來的殺心,就算持有神之器,反遭神之器所殺,只怕也是早晚之事。但對於那個他始終都不知修為與神力已到何等境界的無冕來說,這點非但不是個可嚇退他的難題,相反的,在無冕的眼中看來,或許它反而是個令神充滿征服慾望的甜美誘惑。
而他,可一點也不想成為那等誘惑下的犧牲品。
“若想圖個穩當,只要你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