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美麗的衣服卻找不到別人傾訴
聰明的小孩今天有沒有哭
是否遺失了心愛的禮物
在風中尋找從清晨到日暮
我親愛的小孩
為什麼你不讓我看清楚
是否讓風吹熄了蠟燭
在黑暗中獨自漫步
親愛的小孩
快快擦乾你的淚珠
我願意陪伴你走上回家的路
……
左梅認真地聽著,委曲與欣慰,痛苦與快樂糾纏在一起,不知什麼時候已是淚流滿面,一雙眼睛像兩眼永不幹涸的泉眼,眼淚像清澈的泉水不斷線地往下流。左梅不去擦淚水,臉上保持最燦爛的笑容,放肆地享受著這淋漓盡致的親情、關愛和快樂!
酒吧裡燈光昏暗,都沒有看到左梅臉上奔流成河的淚水,大家唱著,相互敬酒,喝酒,到了十一點過,從酒吧裡出來,回家。
李波和宋芳菲早已寫好了賓館,左玲陪著左梅回家。
回到家,左梅有些醉了,左玲照顧左梅洗漱完上了床,自己也去睡了。
左梅迷迷糊糊,就要睡著。手機沒有關,簡訊來了,左梅吃力的拿起來看,眼睛前是模糊的,看不清楚。把眼睛睜大,努力地看,最後看清楚了是鄭亦然的簡訊。
“左梅,還好吧。睡了嗎?”
左梅看了,“嘿嘿嘿”地笑了,擺弄半天,發了一個出去:“醉了……”
一會兒,手機響了,有人打電話來。
剛要進入夢鄉的左梅嘴裡嘟囔著是哪個呀,好煩,還打什麼電話……
伸手將手機摸過來,眼睛閉著按了接聽鍵,鄭亦然的充滿磁性的聲音傳進耳膜:“左梅,怎麼晚上又喝了酒,沒事吧?”
左梅說話不清楚:“沒,沒什麼,我沒醉。你,你是鄭亦然吧,這麼晚還不睡啊,打,打電話幹什麼?”
“你這樣真讓人擔心。唉,你是一個人嗎?倒杯水兌點糖喝了,這樣酒醒起快些。”
“我妹妹在呢,沒事的,感覺真舒服,喝點酒的感覺真舒服,只,只可惜身邊沒有男人啊,好想一個人抱著,抱著……”左梅的聲音低了下去。
“左梅,如果你願意,下半生我來抱著你,好好愛你。”鄭亦然鼓足勇氣,說出了這句很久都想說卻一直說不出口的話。
左梅卻當他是兒戲:“呸,說什麼呢,好好愛我,男人開始都這樣說,結果後面全跑了,全跑了,別騙我了好不好,……好不好?”說完,左梅掛了電話,關了手機。
她太困了。
鄭亦然再打不通,發了個簡訊給左梅:“梅,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我不知道你怎樣想,但是你的聲音,你的模樣,你的影子已經深入我的骨髓,我要疼你。不管你願不願意。亦然。”
鄭亦然的愛有些霸道。
第一百零一章 熬不住了
第二天早上左梅很早就醒了。
左梅有個特點,如果正常睡覺的話,如果沒有什麼心事,便可以一覺到天亮的;但是如果喝了酒,入睡快,醒得也快。往往半夜三四點過醒來就再也睡不著了。
左梅一覺醒來,覺得口乾舌燥,忙起了身,到客廳飲水機裡接了一大杯水咕嚕咕嚕地喝了。
站到窗前一看,一點亮的意思都沒有,只得又回去躺在床上。
睡不著,又百無聊賴,便將手機拿過來,開啟,想看看幾點鐘了。
剛一開機,閃出一個未讀的簡訊來。
“梅,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我不知道你怎樣想,但是你的聲音,你們模樣,你的影子已經深入我的骨髓,我要疼你。不管你願不願意。亦然。”
這個簡訊,就像冬天裡的一盆燒得旺旺的火,將左梅有些僵硬的心烤得舒緩過來;又像是初春的一陣暖風,吹開了左梅心樹上緊緊包裹著的芽苞。
左梅把手機拿在胸前,有些羞澀有些甜蜜地笑了。
原來,那個叫梅的女人,就是我啊。天下沒有哪個女人不渴望被男人愛著,寵著,哪怕再堅硬的女人,在自己心愛人兒的懷裡也會柔軟成一團海藻的。
短暫的甜蜜過後,左梅心裡又被疑惑佔據:他為什麼喜歡我呢?我一沒財,二沒色,三還一把年紀,為什麼?或者是因為好奇心,或者是因為他有天生的浪漫情結,喜歡和一個在外面有點接觸的女人來上一段?或者是真的喜歡上了自己的某些方面?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關鍵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