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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知道的情況。她放下手裡的影印紙說:“她叫小梅。”

“小梅?”我說:“她姓什麼?”

“不知道。”

“你知道她的家人住在什麼地方嗎?”

“她是外地人,老家是河北定興。”

“定興?”周景林問道:“具體的地址你知道嗎?”

那個女孩突然警惕起來,她重新看了我們一眼說:“你問這些幹什麼?”

我說:“你別誤會,我們是急救中心的,她昨天被送到了我們那裡,可是我們找不到她的家人。”

女孩說:“她是不是生孩子了?”

我說:“是的,她生了一個男孩。”

女孩說:“哦……她家裡沒來人嗎?”

我肯定地回答了她。她有些不相信地說:“她愛人沒去嗎?”

我說:“你見過她愛人?”

女孩說:“沒有,但我見過他的照片,有二十多歲,人長得挺帥。”

周景林突然插話說:“他的額頭上是不是長著一個銅錢大的胎記?”周景林說著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然後又說:“就這個地方。”

女孩說:“是的,有一個,你這一說我倒想起來了。”

我沒有想到那個自稱是產婦的哥哥的人卻是她的愛人。這真是節外生枝,看來這裡面還有其它我們沒法想像的事情。我說:“你知道她愛人的地址嗎?”

女孩說:“不知道。”

我說:“你和她怎麼認識的?”

女孩說:“她以前在貝貝美容廳打工,我常到她那裡去做美容,加上我老家也是定興的,時間一長我們就熟了。哎,你們可以到貝貝美容廳去問一下,冰姐知道她家的具體地址。”

“平姐?”我沒有聽清她說的那個字,或許是我們要尋找的陳平的關係,現在我似乎對那個“平”字特別的敏感。

女孩說:“不是平,是冰。”女孩說著拿筆在一張紙上寫下一個“冰”字,然後遞給了我。我接過看了一眼說:“哦,是冰冷的冰。”

女孩說:“對,我第一次聽小梅這樣叫她的時候也不知道會是這個冰字。”

我說:“冰姐是誰?”

女孩說:“就是美容廳的老闆娘。”

周景林說:“美容廳在什麼地方?”

女孩說:“從這裡出去往東走,碰到一個紅綠燈往右拐,往前二百米有一個衚衕,拐進衚衕再往前走二百米就到了。”

隨後我們就告別了那個女孩,並按照她的指點,果然在那條衚衕裡看到了那家貝貝美容廳。我們相互注視了一下,周景林就走到門前,用手輕輕地敲了幾下,他說:“有人嗎?”

我們等了片刻,沒有聽到有人回答。周景林回頭看了我一眼,他在用眼睛暗示我。我明白他的意思,就走上前,我也敲了幾下門,還沒等我說話裡面就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呀。”

美容店老闆娘(2)

我說:“冰姐在家嗎?”

那個女人不再說話,我們聽到屋裡發出了一些細小的聲音,片刻就有腳步聲傳出來。我們往後退了一步,看著那扇門開啟了。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看上去她面色冷鬱,那種表情透過她的目光表達出來,她看著我們,用她那冰冷的目光向我們尋問。

我說:“請問,冰姐在嗎?”

那個女人說:“有什麼事兒?”

我說:“哦,你就是?”

冰姐:“你們不會是這麼早就來做美容吧?”

我說:“不,我們是來向你打聽個人。”

冰姐說:“誰?”

在我的感覺裡,這個女人的話語簡短而沒有情感,就象冬天早晨從街道里吹過的冷風。這時周景林說:“有個叫小梅的你認識嗎?”

那個女人沒有再說話,她重新看了我們一眼,回身走進屋裡。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我和周景林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周景林就頭前走進去。我們來到美容廳,在光線暗淡的屋子裡,我看到了有一種紅色的光被瀰漫著,我看到那是窗前紅色的窗簾所倒致的結果。在那紅色的光線裡讓我感覺到了一種神秘的東西。我看著那個面色冰冷的女人一直朝裡間走去,我和周景林只好在左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我看到屋子裡除去幾張理髮和美容用的椅子,就是那幾盆綠色的南方植物。其中還有兩盆正在盛開的月季。看到那花我這才感覺到屋裡有一種屋外沒有的清香。屋裡的一切都是那樣的整潔,給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