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槍,面無表情的人。就是這樣一個人,把他團隊將近二十個人全部幹掉。甚至說都沒有動槍,像是鬼魅一般出手就是一條命,哪怕裡面最好的格鬥人員都無法阻擋其一擊之力。
剛好那個時候白頭跟自己的妻子商量接下來的事,看到這一幕之後嚇的魂飛魄散。所幸他們擁有一架******,在那個恐怖的傢伙屠殺自己團隊的時候,利用******成功逃亡。
然而這一切都沒有結束,當他們心驚膽戰的回到公司以後,還沒來得及把這件事向上面彙報,就被追到。那一晚上,整個公司血流成河,到處都是屍體,上百人的公司被屠殺的一乾二淨。依舊是那一個人,依舊沒有開槍,依舊是面無表情。
雖然白頭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麼人,可他知道肯定跟黃金列車有關。他認為這個人就是守護黃金列車的納粹幽靈,要把一切知道真相的人殺的一乾二淨。偌大的公司不乏好手,甚至特種部隊退下來的精英也有不少,可就是沒有任何人能夠擋住幽靈的腳步。
“幽靈?穿著二戰時期的大衣?揹著二戰時期的步槍?”龍小七眯起雙眼。
“不,那不是幽靈,直到最後我才知道那根本不是幽靈,而是活生生的人。”白頭苦笑道:“我跟我的妻子被逼無奈才走進監獄,因為我們無法得到最好的庇護。在無法得到庇護的時候,監獄一定是最好的去處。”
監獄是暴力機構的最重要體現,這裡有士兵,有槍,有武裝。如果一個人被追殺的走投無路,進入監獄避風頭絕對沒有問題。只要進去,監獄的武裝就會成為最好的護身符。
“兵人!”白頭從嘴裡吐出兩個字,身體狠狠打了一個哆嗦道:“後來我才知道那個人是兵人,最恐怖的兵人。那是最好的戰爭機器,最沒有感情的殺手!”
“兵人?”龍小七皺皺眉頭。
他聽到這個詞之後,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一部科幻電影,那裡面沒有任何感情的戰士擁有同樣的名字:兵人。
“對,兵人,納粹鍛造出來的兵人。他們沒有任何表情,強悍到無以復加,天生為了殺人所存在的兵人!”白頭向後縮了縮身體,像是受到驚嚇似的看看周圍,小聲對龍小七道:“黃金列車是納粹的財富,兵人是納粹的創造出來的,他們會一定拿走屬於自己的財富。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俗窺視黃金列車,但是我知道沒有人可以成功進入,即便進入了,也別想拿走任何東西。因為這是屬於納粹的,而納粹……現在仍然有,也許是一個兵人,也許是一群兵人!”
龍小七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知道這個時候白頭沒有欺騙他的必要。這一段就是他隱瞞起來的,也正是他為什麼要躲進監獄的原因所在。
正常情況下,他可以選擇跟許多方面合作,因為知道位置在哪。之所以躲進監獄,是因為他不敢,真的被嚇破膽了。認為自己招惹了幽靈,可以舉手投足間屠殺一切的幽靈。
“為什麼要出來?”龍小七問道。
“因為我知道那不是幽靈,那只是人而已。”白頭慘笑道:“我得進黃金列車裡面看一眼,哪怕只看一眼就好。我是一名探險家,我的妻子也是一名探險家,我們所做的所有事都是探險,並且為之痴迷。當我知道那只是一個人的時候,我就得出來,就得去看一眼真實的黃金列車。可惜……我的妻子死了,死了……被兵人殺死了!”
悔恨、懊惱、痛苦……白頭的臉上浮現出種種痛苦的表情,他捂著臉深深的垂下頭,發出哽咽的聲音。
入獄,是為了躲避兵人;出獄,是為了能夠進入黃金列車看一眼,哪怕就一眼。這就是執著,也是一種信念,因為不甘心,僅此而已。
“聽著,”白頭擦擦眼淚抬起頭,盯著龍小七道:“也許我根本活不了多久,也許下一刻就得被兵人幹掉。所以我打算告訴你黃金列車的所在地,如果你能活下去,如果我死了,一定要幫我看一眼傳說的納粹寶藏。我對黃金沒有任何渴望,我只是想做一個見證者。”
龍小七鎖著眉頭,沉吟半晌道:“我不想知道黃金列車在哪了,我現在只想讓我的女人平平安安。我喜歡黃金,但是我更喜歡我最愛的人!不要跟我說,我也不想知道,我……”
“噗!”
一顆彈頭毫無徵兆的洞穿白頭的身體,鮮血瞬間傾灑而出。
白頭的身體僵硬了,他低頭看看胸口出現的血窟窿,慢慢的癱軟,慢慢的癱軟……
“唿嚕嚕……”
血泡從他的口中流淌出來,發出詭異的聲音。這一刻彈頭穿透木屋,精準無比的洞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