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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會叫奴奴。

奴奴:你去英國幾年了?

Nana:7年了。

奴奴:我們差不多年紀,都過去7年了,不要不開心了。

Nana:你不會懂的。

奴奴:那你現在在那邊有朋友麼?

Nana:沒有。

奴奴:那裡漂亮麼?

Nana:至少現在很漂亮。

奴奴:為什麼現在漂亮?

Nana:因為現在是玫瑰盛開的季節,玫瑰是英國的國花,這裡的廣場滿是玫瑰,像個玫瑰花海。

奴奴:真嚮往那場景。

Nana:不過最好不要喜歡玫瑰花,我不想說話了,下線了。

結束了對話,我腦海中便浮現出滿是玫瑰花的廣場,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夢到了我坐在一座廣場前,眼前滿是玫瑰花,那鮮紅的顏色刺痛了眼睛,醒來後,我忽然有股衝動,我要去曼徹斯特,就現在,馬上。

早上一起床我就對母親說:“媽,我想去英國曼徹斯特看玫瑰。”

母親頓了頓說:“那你回來麼?”

“當然。”我對她這問題很納悶。

母親問:“為什麼想要去英國看玫瑰啊?你英語過關麼?”

我:“啊,有一個朋友在,而且玫瑰是英國國花啊,在那裡看肯定會不一樣。”

母親:“那行,你也該出去看看世界了,要不順道再去趟法國。”

我:“不是吧,老媽,我連英文都不過關你還讓我去法國,你還真浪漫的啊。”

母親誘惑性的說:“那你可會錯過薰衣草田的壯觀美景哦。”

抵擋不住誘惑的我迅速的上網Google了薰衣草,然後扭頭打聲衝母親說,那就北海道吧!

母親笑了下,算是答應了。不過,I can't speak English,let alone French or Japanese。

用辦理護照,申請簽證的這段時間我在Nana那裡知道了她的聯絡電話,並瞭解了更多關於英國,關於曼徹斯特,關於玫瑰的事情,但有一件事我一直沒問,一種潛意識的不敢問,我想看著她眼睛當面問她,以至於她沒時間思考,不會閃爍其詞,不會亂編造答案。

我和母親提前一天到了重慶,在臨近機場的一個旅館住了下來,大清早天還矇矇亮便被她叫了起來。

除了手機和要換洗的幾樣簡單衣褲,我什麼也沒帶,似乎我從這時候開始出門都不會帶很多行李,一是嫌麻煩,二呢大概是因為心臟不好,所以不提重物,大概這是主要原因。

母親問我:你不給你朋友帶禮物麼?

我:“太重,懶得,據說還得安檢,麻煩。”

母親笑著搖了搖頭,她送我到了江北機場,走到安監處,我似乎有些緊張,到處找廁所,我從小就有一毛病,一緊張就想上廁所。

從廁所出來後,我問母親:“老媽,你就不怕我丟了?”

母親:“不怕。”

我追著問:“那我真丟了你找不著我?”

母親:“你丟不了,進安監吧,照顧好自己,你別惹事讓大使館遣送你回國就行。”

我進了安監,走到候機室,找個空位坐下,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母親怎麼就那麼肯定我丟不了呢?

上了飛機,我坐到了自己位置上,我得飛到北京,再飛倫敦,然後Nana來接我,我們再坐汽車或火車去曼徹斯特。

臨走時我做了充分的時間安排,到了首都機場是上午9點,正好趕上11點飛倫敦的班級,履行完手續我就一直坐在候機室候機,我對著進候機室門坐著的,隨著起飛時間的臨近,一個個金毛獅王,白眉大俠陸陸續續進入了候機廳,好不容易見著一個黑頭髮黑眼睛黃面板的了,結果說的是我聽不懂的話。心想,待會十多個小時的旅程該怎麼熬啊?

沒坐太久就開始登機了,進到進倉找到位置,靠窗的,蠻好,十多個小時的航程,飛八個時區,會見到幾個太陽?會不會有黑夜?又有多少個白晝?天啊,我怎麼會想這麼難解的問題呢?本來理科就不好。

班機不是國航的,因為乘務員都是外國人,像是俄國人,很高挑,因為姥爺去過前蘇聯學習,所以聽過他講俄文,他還教我,他說俄語是世界上最簡單的語言,它就像漢語拼音一樣一個一個拼湊。而她們私下交流用的語言似乎和俄文相似。

我旁邊坐著一對情侶,他們親暱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