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給你!”
帳房執事見他出手闊綽,這才另眼相看,眉開眼笑的說道:“你們要吃什麼東西,可以預先吩咐。我們這裡有能弄各種菜式的名廚。”
葛南威道。”他們兩個在這裡吃晚飯,我還要出去一趟。可能晚一點才回來。”
帳房執事說道:“好的,這面銅牌請你藏好。隨便什麼時候回來都可以!
葛南威笑道:“你們的規矩真嚴!”
帳房執事賠笑道。”這也是為了保障住客的安寧,有了這面證明是住客身份的銅牌,就不怕有閒雜人等冒充住客混進來了。”當下叫來幾個夥計把他們的坐騎牽去馬廄,另外派人帶領他們到那幢房子去。
那幢房子在兩座假山中間,面監荷塘,風景幽美,更合他們心意的是,在這個小角落裡,只有他們這幢房子。葛南威放下行囊,便即出去找杜素素那位遠親。
陳雲二人吃過晚飯.等到約二更時分,仍然未見葛南威回來。
陳石墾道。”瑚妹,你先上樓睡吧。”
雲瑚笑道。”現在要我睡也睡不著的,我在等著葛大哥把好訊息帶回來呢!”剛說完這句話,就隱隱聽得一聲馬嘶。
雲瑚說道:“咦,怎的這麼晚了還有客人投宿?”要知道這間園林客店不比別的客店,它是遠離市區,專供公子王孫富商大賈歇足享樂的,大黑之後方始入城的客人該是屬於必須趕路的那類客人,這類客人按說必然是在城裡的客店代宿的。是以江湖經驗雖然並非十分豐富的雲瑚,也覺得有點奇怪了。
陳石星道,“他這匹坐騎倒是非同凡俗的駿馬!”當下伏地聽聲。
他們這幢房子和“知客處”距離甚遠,但因他們人都是具有上乘內功的人,聽覺異於常人,伏地聽聲,還是隱約聽得見那邊說話的聲音。
“這匹坐騎你們必須給我好好照料,我要兩幢房子!”那客人道。
“是,是!小的會吩咐他們小心照料的了,難得你大爺駕到——”掌櫃的說道。他話猶未了,那客人就哼了一聲,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就行了,不必,不必——”底下的話他壓低了聲音,陳石星可是聽不見了。
過了一會,又聽得那客人道:“我向你打聽兩個人——陳石星豎起耳朵,凝神細聽,可惜還是聽不清楚,只隱隱聽見那帳房執事說了三個字:“啊——白馬——。”
雲瑚說道:“這客人的聲音似曾相識,但一時卻想不起他是何人,掌櫃對他如此恭敬,看來定必大有來頭!”
陳石星道:“他在查問兩個人呢,不知是否衝著咱們來的。”
“是嗎?他怎樣查問,我可聽不清楚。”
“我也聽得不清楚,不過那掌櫃奇%^書*(網!&*收集整理的似乎說了白馬二字。”
雲瑚好像吃了一驚,半響說道:“白馬?那麼猜測掌櫃回答他這句話的意思,是指他所要查問的人,最少有一個是騎著白馬的了。”
“那又怎樣?”
“若然這意思猜得不錯,那麼他所要我的就不是咱們了。”
剛說到這裡,他們又聽見了馬嘶之聲了。是三匹馬的嘶叫。
陳石星道:“好像是三匹馬在打架。是在馬廄裡打架!因為要是從外面來的話,咱們應該聽得見蹄聲得得。”
他在說話,雲瑚則在低首沉思。
陳石星悄聲問道:“瑚妹,你在想什麼?”
雲瑚說道:“他們說的白馬,不知是一匹還是兩匹?”
陳石星笑道:“這有什麼關係?”
雲瑚心有所疑,尚未宣之於口,“知客處”那邊說話的聲音又聽得見了。
是剛才把那客人的坐騎牽去馬廄的夥計跑了回來,說道“不好,大爺,你,你那匹坐騎——”從聲音可以聽得出他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那客人喝道:“我的坐騎怎樣?”
那夥計道:“它給兩匹白馬踢了出來,如今發了狂性,在園中亂跑。我,我降服不了它!”
雲瑚一聽,大喜說道:“果然是兩匹白馬。”
陳石星卻是頗為驚異,“那客人的坐騎是非同凡俗的駿馬,怎的鬥不過那兩匹馬呢?”
雲瑚笑道:“你怎知道那兩匹白馬不是更為神駿。”
陳石星搖了搖手,示意叫她凝神細聽那邊的說話。他對雲瑚剛才說的這句話好像並不怎麼留心,而是在想著另一件事情似的。
那個客人果然也像陳石星一樣,頗為驚異,說道:“有這樣的事?我們的火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