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乖乖的給我站在這兒,不許跟來!”殷紹知道以單拔群的身份,決不會說了話不算數的,於是說道:“謹遵單大俠之命,要是你們抓到巫秀花,希望能夠交還給我懲處。”單拔群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還未知,待抓到了人我自會處置,用不著你多管。”
單拔群和杜素素走出這座別墅,如約放開殷豪,冷笑說道:“殷大少爺,便宜了你,滾回去吧!”
杜素素道:“剛才我好像聽得是南威的蕭聲,但聲音來處的方向可辨不清,單叔叔,你聽見了嗎?”
單拔群道:“我就是因為聽見蕭聲才肯罷手的,好像是從東面那邊山頭傳來,咱們快去看看!”
兩人循聲覓跡,跑上那座山頭,但已是找不著葛南威了。單拔群道:“昨天我曾約了葛南威和陳石星雲瑚二人一起到寒山寺相會,雖然他沒有來,他也不知道約他的人是我,但他逃出了殷家,還是有可能到寒山寺來找我們的,咱們還是先回轉寒山寺再說吧。”
迴轉寒山寺的途中,杜素素方有空暇,對單拔群說出她的遭遇。
原來她自北京失意歸家,正當她回到揚州那天,未曾入城,在路上碰上一件事情,有一幫強徒強搶一個少女。她出手打傷兩個強徒,餘眾一鬨而散。她顧不及追起強徒,先救那個少女,幸喜那少女受的只是一點輕傷。
那少女長得頗為美貌,自稱是一個在江湖賣藝為生的歌女,本來還有一個老父的,父親被強盜殺了,那些強盜垂涎她的美色窮追不捨,幾乎道到揚州,路上行人雖多,卻都不敢相救。
白日青天,就在揚州城外不遠之處發生這樣一樁殺人搶掠的案子,本來是頗有破綻的,但杜素素卻相信了她。
單拔群道。”這個少女想必就是巫三娘子的女兒巫秀花。”杜素素道:“不錯。”
單拔群笑道:“她編造故事的本領可並不怎麼高明,怎的當時竟會不起疑心。”
“我也覺得那幫強盜太過大膽,有點可疑,問她可知道這幫強盜的來歷?她說聽得強盜的言語,似乎是什麼淮陽幫的,要把她搶去獻給幫主作壓寨夫人。淮陽幫在江南的勢力很大,幫主麥武威也正是個好色之徒,這是我一向知道的,聽她說是淮陽幫所幹的事情,倒是不由我不相信了。
“我見她失了爹爹,無依無靠,身上又受了傷,就留她在我家中調治,她知書識墨,更兼通曉音律,我實在捨不得和她分手,她的傷很快就治好了,同樣的她也對我依依不捨,口口聲聲,懇求我收她做個丫頭。我喜得良伴,同時也怕她再跑江湖,淮陽幫會加害於她,於是與她結為姐妹。
“有一天晚上,月色很好,我和她飲酒賞月,不過喝了兩杯,不知怎的糊里糊塗就喝醉了。一覺睡到天亮。天明之後,卻已不見了她。”
單拔群道:“那一定是她在酒中下了蒙汗藥,奇怪,她倒沒有乘機害你。但你可發現有中毒的跡象麼?”
“醒來之後,毫無異狀。如今已是第五天了,我仍然和從前一樣,相信不是中毒。”
單拔群道:“如此看來,這個巫秀花雖然是巫三娘子的女兒,手段卻還不算毒辣,但你可失掉什麼東西沒有?”
杜素累怔了一怔,“不錯,我失掉了一支玉簪,那天晚上插在頭上的。單叔叔,你怎麼知道?”
單拔群道:“她就是用這支玉簪,騙葛南威上當的。”當下把從陳石星口中聽來的事情轉述。
杜素素道:“我也猜到她必然是用這支玉簪去做文章了,卻想不到南哥會受他們的騙。”
單拔群道:“你是幾時知道她的身份的?”
“說起來可真是無巧不成書,正當我在想法子要打聽她的來歷的時候,有一個知道她的來歷的人,已經先來找我了。”
“那人是誰?”
“是揚州丐幫分舵的馬舵主。他見了我,第一句話就說:‘本來我應該登門造訪的,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勞你的玉駕到我這裡嗎?’我心中一動,已經猜到幾分,果然他跟著就問:‘聽說你交上了一位朋友,那個女子還在你的家中吧?”
我這才明白他是避免給巫秀花知道,連忙問他:‘這女子是什麼來歷?’
“他聽我講述如何結識這個女子的經過之後,嘆口氣道:‘杜姑娘,你上當了。這女子並非不懂武功的歌女,她真正的身份是巫山幫女幫主巫三娘子的女兒,真名巫秀花。’”
杜素素繼續說道:“我告訴他,巫秀花昨晚偷了我一支玉簪,已經不辭而別。馬舵主也覺得奇怪,同你的想法一樣,巫秀花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