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龍公子,請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呼延豹在龍成斌身邊低聲說道:“公子小心!”
龍成斌道:“在這裡不能說麼?”
雲瑚哼了一聲,說道:“我爹孃的事情,我要問清楚,才能相信你的說話。哼,你信不過我,我也信不過你呢,你不肯過來,那就算了。”
雲瑚父母之事,事關於家醜”,她一個女孩兒家,不便當著龍成斌的手下啟齒,那是情理之常。
龍成斌想到了這一層,不覺喜形於色,樂在心頭。”只要她對那小子已經起了懷疑,我就可以哄得她相信我了。”
於是不聽呼延豹的勸告,揮了揮手,說道:“你別跟來。雲姑娘是我的妹子,我們兄妹談體己的話兒,有什麼需要提防的!”
說罷,偷偷向呼延豹使了一個眼色,就徑自向雲瑚那邊走過了。
陳石星眼觀四面,耳聽八方,雖然是在圍攻之下,處身險境,對雲瑚的說話也仍然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大為著急,連忙叫道:“雲姑娘,切莫上這小子的當!”
高手搏鬥,豈能分了心神?呼延龍長劍一指,平胸便刺,呼延虎呼延蛟雙劍相連,劃了一道圓弧,封住陳石星的劍勢。陳石星雖然還是能夠用巧妙的身法閃開呼延龍的殺手;但所得“嗤”的一聲,衣襟已是被呼延龍劍尖穿過,幸虧沒傷著皮肉。無可奈何,只好暫且不管雲瑚,凝神應敵。
龍成斌走到雲瑚身旁;笑嘻嘻的低聲說道:“瑚妹,你要問些什麼?”
就在這一瞬間,陡然間只見金星閃爍,雲瑚己是一把梅花針射了出去!
距離如此之近,龍成斌哪裡能夠閃避?百忙中剛一轉身,還未來得及拔步飛奔,只聽得嗤嗤之聲不絕於耳,雲瑚發出的那一把梅針,已是全都射進他的有心。
雲瑚大喜,冷笑說道:“小賊,你才是謀害我爹的幫兇,你以為我還會上你的當嗎?”唰的拔刀出鞘,便要上前割下龍成斌的腦袋。
龍成斌忽地回過頭來,說道:“瑚妹你怎樣和我開玩笑?”臉上竟是笑嘻嘻的,絲毫也沒受傷的跡象。
雲瑚從大喜變成大吃一驚,疑心不定:“難道這小子的內功竟然練得暗器不入?上次他來見我,本領還是極之平常,不到三年,焉能精進如斯?”父仇不共戴天,心中雖是驚疑,手底絲毫不緩,一招“雁落平沙”,寶刀勁劈下去。
她快龍成斌也不慢,反手一劍,劍勢居然也非常凌厲。他這一招乃是攻敵之所必救,雲瑚避招迸招,寶刀“白鶴展翅”,噹的一聲,火花四濺,把龍成斌的長劍損了一個缺口。但龍成斌已是斜竄出去,依然沒有受傷。說時遲,那時快,呼延豹已是趕上來了。
原來龍成斌穿著一件緊身軟甲,梅花針能夠刺穿外衣,可穿不進他的軟甲。另一方面,他所得的無名劍法雖然只是一鱗半爪,這三年來亦已大有進步。他就是憑著這兩件“法寶”剛才才敢離開隨身衛士,獨自跑到雲瑚身邊的。
陳石星這才知道,雲瑚原來是裝作胡塗,有意把龍成斌單獨引來,以便取他性命的,雖然未能得手,憂慮已是為之一掃而空。
當下精神陡振,唰唰唰連環三劍,將呼延三兄弟收緊了的劍圈又再盪開。
這一邊雲瑚和呼延豹亦已交上了手。呼延豹單打獨鬥,比雲湖稍遜一籌。
由於只是稍遜一籌,雲瑚在急切之間,也是未能擺脫他的纏鬥。想要衝過去先取龍成斌性命的計劃是落空了。
陳石星叫道:“雲姑娘,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還是先到金刀寨主那裡報訊吧!”
雲瑚緊咬銀牙,一聲不響,一口氣劈出六六三十六刀,呼延豹迫得步步後退。呼延豹也正是要她如此,一步步退向兄弟那邊,雖然只有招架的分兒,劍法步法,卻是絲毫不亂。
陳石星已經知道這四兄弟一旦會合,劍陣必將更加無懈可擊奇書網電子書,雲瑚向自己這邊迫近,那可正是自投羅網了。
心念未已,主持劍陣的呼延龍已是把陣形移動,把雲瑚捲進陣中。四人會合,威力又再倍增,四柄長劍,織成了一片光網,裹住陳、雲二人,雲瑚的身法登時施展不開。轉眼之間,險招迭見。
龍成斌驚魂稍定,一看形勢,陳、雲人已是插翼難逃,便又得意洋洋的發號施令:“姓陳這小幹活的得不到,死的也要!這位雲姑娘可是我的妹子,你們千萬別要傷了她的性命!”
呼延龍應了一個“是”字,長劍在大劍圈之中倏的伸出,指向雲瑚胸口的“璇璣穴”。他是兄弟中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