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樣,一問之下盛豐味才知道他們搭的是亞薩斯的私人飛機。嘖!有錢的騷包!
反正……她現在看亞薩斯什麼都不順眼就是。
飛機上約莫有十個位子,她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扣好安全帶後打算閉目養神。她現在心情不太好,不!是十分不好,不想和誰多說話,尤其是亞薩斯……
欸,他幹麼在她對面坐了下來,原來那椅子可以旋轉,亞薩斯不知道按了什麼鈕,一張桌子在彼此中間的位置升了上來。
盛豐味怔了一下,心道:真有趣!要不是現在心情太差,她一定會東摸摸、西瞧瞧的。
他再由桌子的小抽屜拿出一盒新的撲克牌,拆掉包裝盒,挑出鬼牌,然後洗牌。
他的手指修長且靈巧,幾十張牌在他手上翻轉、交疊、穿叉……一連串的洗牌動作顯得賞心悅目。
真帥!盛豐味忘了要閉目養神,一個抬眼和他四目交接,她“崇拜”的表情馬上變質。
亞薩斯有趣的揚眉,算了,讓她那麼不高興的人是他,難道這幾個小時都要這樣不理不睬?更何況,她現在已經如他的計劃在“飛機”上,是該“補償”她。
他打破沉默的道:“咱們到美國旅程不算短,在飛機上最好能找事情打發時間,要不會很無聊。”
“美……美國?不是到法國?”
事實上,現在不管要到比利時、英國、義大利……都可以,他手上的工作已經收尾,接著只剩“玩票”性質的各國考察。他再不放假,他家老頭不知道又要怎麼對付他了。不過,他是真的得回法國一趟,到總公司處理一些事和一個一定得出席的婚宴。
那些都是下禮拜的事,在機場時他和湯姆笙聯絡過,湯姆笙請他有時間的話回紐約分公司交接一下幾個案子,那些案子都在收尾了,花不了他多少時間,而除了這件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臨時決定先到美國去了。”
為什麼她老覺得亞薩斯口中的急事很奇怪啊?不過,要到美國她其實挺開心的,有一陣子沒回去過了。“到美東還是美西?”
“紐約。”
“紐約?”盛豐味的心跳得好快,沒辦法,曼哈頓有她太多太多的回憶,最開心和傷心的回憶都在那裡。
亞薩斯伸長腿把身子往後靠,一派輕鬆,接著說:“原本趕著要處理的事,現在也不這麼趕了。”
“咦?”
“事情解決了,當然就不趕了。”他指的當然是他認為“急”的事。盛豐味現在在飛機上,不可能去赴那個相親宴,更不可能約會到很晚,還要他幫忙喂貓,這麼“急”的事解決了,其他的可以慢慢來。他一面抽著牌,玩著簡易的魔術,輕易的翻出同花色的一條龍。
“解決?什麼時候?”上飛機到現在,她沒看到他講電話,難不成他和部屬溝通都是用心電感應的嗎?
“你在化妝室外的走廊講電話的時候。”
她看他的表情像看外星人。“那也就是我們根本不用上飛機嘍?”
“公事上是這樣沒錯。”
她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我不認為於私,我要跟你到美國去。”這個亞薩斯是她以前認識的那一個嗎?怎麼覺得他變得強勢又狡詐?!
他將手上的牌重新洗牌。“事實上,我本來想告訴你這訊息的,可你的話讓我決定把你帶上飛機。”他似抬槓的說。
“我……我說了什麼?”
“你說,這麼好的物件,你怎麼能因為一些小阻礙就放棄,也許那還真是你的真命天子呢!一次沒相成有什麼關係,未來日子還長,總有一天會相到。還說,你終於遇到一個尚未見面,就讓你有莫名執著的男人了……”他絕對不會讓這丫頭和這位“真命天子”有機會見面的。
他對盛豐味的心意比他自己認知到的多了太多、太多了。
只是這樣的心意對一個十來歲的女孩,那太沉重,那麼他也只能等待,記得有個詩人曾說過,等待也是愛情的一部分。
然而這樣的等待,不可諱言的是場贏面極低的賭注,畢竟十幾歲是性子飄忽如風、極不穩定的年紀,是真愛還是依賴他完全沒有把握,只能等待,也許等到喜帖的機率還比較高。
幸運的是,他在未等到喜帖時就和她重逢了。這一回,他不再被動的當那個等待的人。
等機會出現,還不如去製造機會。
“那又怎樣?”盛豐味自恃聰明,大部分的時候,別人話才說開頭,她就大約知道後續了,可面對亞薩斯,她到現在還聽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