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坐下!”張三怒聲道:“看你這熊樣,咋咋呼呼的能辦成什麼大事!”
李四一見對方發火,忙一屁股坐在床上,急聲道:“三哥啊,不是兄弟我膽小,可是現在這條子都找上門來了,咱們要不逃的話,只怕全都得進去。。。。。。。。。。”
張三皺眉一聲冷哼,口中不屑的斥道:“廢話,這些東西還不用你來教我!”他冷靜道:“你有沒有想過,既然條子已經找到到這裡,又知道咱們的動向,為什麼遲遲不肯出手直接抓咱倆?”
李四轉念一想,說道:“或許在等其它的條子過來,好一舉把咱倆拿下?””
“蠢貨,”張三氣急,當下便是一聲喝罵:“你他孃的真是個豬腦子,成天就知道玩女人,除了這個你還會幹什麼!”
李四訕笑道:“三、三哥,我這不是知道自己的本事嘛,但我對三哥您絕對是忠心耿耿的,這點我可以發毒誓!”他說話間,當即便是舉起三隻手指頭,朝天一指,擺出一副忠義無比的架勢來,不過,具體有幾分可信,估計卻也只有他自己心裡才清楚了。
張三雖然心裡嘀咕著,但卻也還是點頭承認道:“如果不是這樣,我能成天帶著你嗎?”稍稍一頓之後,方才解釋道:“根據我的猜測,那兩個條子之所以跟在咱們屁股後頭而沒有動手,那是因為他們沒有足夠的證據。要是現在動手,最多告咱們一個私藏槍支彈藥的罪名,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來,這罪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的,他們也瞧不上眼。如果咱們的貨被這些傢伙找到,到時候他們便可以用倒賣國家文物的罪名來起訴咱們,兩罪並罰,那就大不相同了,對於條子們來說,功勞更大。”
李四聽了張三這分析,當下不由得為之鬆了一口氣,身子一歪,倒在床上喘氣道:“原來是這樣,嚇得我半死。”
張三沉聲道:“只要咱們沉得住氣,不讓他們抓到把柄,誰也不能把咱們怎樣!”
李四忍不住的出聲道:“可是,三哥,鄭老二那邊要貨要的急,咱們要是不能按時交貨的話,只怕他會。。。。。。。。”
“哼!鄭老二不過只是一個小角色罷了,不過,他們背後的方家,卻是不能小看,黑白兩道,都吃的很開。”
那鄭老二原名叫鄭長青,是龍潭市鄭氏珠寶董事會的成員,也是鄭氏珠寶公司的總經理,資產高達數億,同時,他也藉著鄭氏珠寶的名義,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鄭老二可以不搭理,不過,方家那邊卻是不能怠慢,方想那個臭娘們可是咱們的老主顧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咱們還可以向她賙濟賙濟,她後臺硬,手下耳目眾多,在道上混得是風升水起的,這批貨也是交到她的手上。”
方想,出自京城方家,本是龍潭市最大地下勢力黑虎幫幫主王霸天的妻子,三年多以前,黑虎幫意外覆滅之後,方想卻接過了所有的勢力,而且藉著方家的威勢,將勢力擴張的更大,在古玩界也是屬於泰斗一般的存在,幾乎沒有她玩不轉的東西,無論是瓷器、書畫、雜項、金石、古幣、青銅器、玉石等等,她拿眼這麼一瞅,就能斷出個**不離十來。
這邊張三李四正談論著今後的打算,李巖卻也沒有閒著,此時此刻,他正施展手段,替劉飛和他的同事兼朋友小王驅逐這些時曰侵入身體之內的陰氣,他手中隱隱然透著一股吸引之力,從掌心處吸出一股細微的邪氣,隨著他的經脈直通向丹田深處,飛快的煉化納為己用,雖然對於他而言,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絲絲,卻也勝過平常時候的修煉,這就是先天神通的厲害所在了,已經贏在了起步線上。
大約只過了一會兒的時間,劉飛和小王兩人便是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輕,周身的陰寒之氣頓時消失不見,身上也恢復了正常的低溫,暖暖的十分舒服。
李巖收回自己的手,淡然笑道:“怎麼樣,這會兒是不是感覺好多了吧?”
“嗯嗯,”小王連忙應聲道:“李先生您真厲害!”
李巖淡然一笑,雖然已經驅逐了他們身上的陰邪之氣,但還是告誡他們:“雖然你們身上的陰氣去除,但是自身的陽氣還是受損頗多,最好是吃上幾副中藥扶陽,這樣身體才不會留下病根。”
劉飛笑道:“不用那麼麻煩吧,李先生,你的本事我還不清楚嗎,中藥我也吃過,效果還很一般啊。”
李巖輕輕一嘆,中醫到了這般地步,又能怪誰。既然別人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再多言,只得推脫自己要休息,讓二人先去了,而他,則在房中打坐,神念籠罩著整個酒店,監控著一切事物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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