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很是擔憂,又見鳩摩智與李巖四目相對,一人抓著段譽一隻手臂,明顯得極不對付,當下頓時心生一計,笑著向李巖尋問道:“這位公子卻要去參合莊做什麼?”
“我?”李巖見阿碧問到了自己頭上,苦笑著瞧了段譽一眼,道:“朋友為人所擄,不得不來,不過”他話音一轉又道:“不過本座此來,倒還真有一件事情想要向參合莊的人問個明白。”
阿碧問道:“什麼事情?”
李巖微微一笑,隨之笑意收斂,故作高深狀,肅然道:“本座此來是想問一問慕容公子,他的父親慕容博,是否真的死了?”
他此言一出,阿碧頓時變了臉色,鳩摩智也連聲唸叨:“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段譽卻是心下暗自思索:李兄此言何意,難不成,這慕容博當真還沒有死嗎?那麼,在身戒寺襲擊玄悲大師的會不會就是他?他本是極為聰慧之人,稍加點撥,便是已經猜測到了緊要的點子上。
阿碧語氣有些不滿,道:“公子還請留些口德,我們家老爺去世已經二十多年了。”
李巖聞言,只是呵呵一笑,對於阿碧的埋怨,也不理會,站在段譽身邊,神情從容,兩人說說笑笑,談論南方風情,鳩摩智也不理會,似是明白李巖不敢動手。趁著說話之際,李巖在段譽手上悄悄的寫了幾個字:“趁機先走。”
段譽暗自點頭,微微一笑,武功之道他並不精通,不知道李巖和鳩摩智到底誰高誰低,但是,這一路上,他已經不止一次見到李巖和鳩摩智二人交手,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