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實際上慣會推卸責任,見縫插針陰險狠毒的臉孔。
看,她又折磨它了:“石蛋啊,快過來,看看這株花為什麼會蔫吧了?石蛋啊,你去擔點水來好不好?石蛋啊,你來鬆鬆土好不好?什麼,累了?想休息?可以,來來來,告訴我,山神大人最喜歡什麼?這道大門裡面有什麼?是個什麼樣子的世界?你不想說?哦,我不逼你,你繼續忙去……什麼時候想說了,記得告訴我……擔水去!用法術?這樣心不誠,種出來的花花草草怎麼能迅速復原呢?你不能讓山神失望哦。”它不想動,不想聽,她就會很甜蜜溫柔地說:“我知道你剛養了一窩小水母,就在懸崖邊的第二十三個石頭縫裡面。小白還不知道。”見它沒反應,她就會大聲喊:“小白……”嚇得它提起扁擔抱頭鼠竄,那死烏鴉最近新添了一個愛好,專門踐踏它的小乖的窩,把它還沒養大的小乖踩成肉泥。
它實在累得不行了,只好屈從於她的淫威,以一句兩句她想知道的話來換點休息。它不想讓她好過,每次都只肯說一點點,想要她追著問,她卻一點都不著急。她說,反正累的人不是她,她有的是時間和它慢慢耗。
可惡的女人,說要修復山林的人是她,可是大半年過去了,她不過就是選了個向陽避風的地方,蓋了座小茅屋,帶著那隻起來越肥的白烏鴉,吃了睡,睡了吃,無聊了就支使它,折磨它,或者漫山遍野地去,在懸崖石壁上敲敲打打,過得好不愜意。
不分白天黑夜的辛苦勞作,成就了漫山遍野的綠,換來的卻是開明獸溫柔滿意地看著她,誇她做得好,有誠心!她虛偽地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