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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文雅女孩子,所做的事情就是鬆鬆土、除除草、澆澆花什麼的。

三月每天的部活時間不多,做的也是一些比較簡單的工作。這隻憑藉她那張可愛的臉蛋,還有孩子氣的乖巧性格,很容易便贏得了園藝社上上下下一致的喜愛,與他們打成一團。

小早川知夏是三月在園藝社裡交情比較深的一位女性朋友,雖然不同班級,但也不過是隔壁班的,一出教室門左轉就能遇見了。而且這兩隻的相處情形,怎麼說呢,倒有一種主人與寵物的感覺。

小早川知夏長得不錯——應該說這個世界無論男女都是美型的,平時給人的感覺有些漫不經心,但一遇到她喜歡的東西,會變成一位氣勢濤天的女王攻。

“三月,來,啊~”

張嘴,一顆超濃的牛奶糖滑進嘴裡。三月捂著鼓起的臉,眯起眼睛咀嚼。

像只無害的小兔子,真是惹人憐愛。

小早川知夏拍拍小女性的頭頂,一起蹲在園藝社的矢車菊花田中偷懶。

“三月,明天又是週末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箱根玩兩天?”

聞言,三月神色有些黯然。如果是以往,她一定會快快樂樂的答應,可是現在非常時期,未來迷茫,她哪裡有心情去玩?

“啊啦,少女,別苦著一張包子臉,會變醜的喲~”小早川知夏捏捏小女生的臉蛋。

“反正我本來就長得很醜……”三月嘀咕著。

小早川知夏有些無語,不明白為什麼這個長相甜美可人贏得立海大從一年級到三年級不等的眾位男生好感愛慕的小女生總會認為自己長得很醜呢?原本是見她這一個星期來一直情緒低落想在週末邀請她去玩的,看來這只是不會去了。

小早川知夏無趣的將口袋裡特地為誘哄小女生而準備的牛奶糖塞給她,拍拍衣裳上沾的泥土站起身:“好了,放學了,我們回家吧!”

“哦~”

甜甜的牛奶糖一直是三月的最愛,雖然說這麼大還喜歡喝奶製品總被人笑是長不大的孩子,但喜歡就是喜歡,她也沒辦法。

剛出校門,便見到學校門口前忤了一堆的學生,皆以女性居多。此時應是放學很久了,這種時候學生應該走得差不多了。而現在,校門口卻熱鬧得好像有什麼大名星光臨一般。

三月有種不好的預感,小早川知夏早已拽著小女生走過去一起瞧熱鬧——有熱鬧不湊白不湊,這是小早川知夏的口頭禪之一。

三月瞪大了眼,直勾勾的看著那站在校門口前的花壇前的長髮男子。

熟悉的容顏,穿著一身名貴的休閒服飾,長及腰股的黑色長髮依然用一根髮帶隨意綁的腦後,精美難測的臉蛋上總是帶著漫不經心的笑容,白色的絲綢襯衫使他看起來像是從畫風華麗的漫畫裡走出來的貴族,一舉一動優雅魅惑,致命的吸引力讓人連眨眼都捨不得。

“啊,三月,他長得很像你呢。”小早川知夏只一眼便看出那名像花密一般吸引無數蜜蜂蝴蝶的男人與身旁的兔子六七成相似的容顏,很輕易的俘獲了在場在半女性的芳心。

三月很想說她不認識他,想掉頭就跑,但那男人已經發現她們了,望過來的目光令她恐懼得挪不開腳,久遠的記憶侵蝕著她的腦海,那種瀕臨死亡的絕望讓求生的意識無比的強烈……

“啊啦,小三月,終於等到你放學了。”男人用那種貴族的詠歎調嘆息般的說,清雅如玉琴的聲音當場讓無數女人痴迷。男人閒庭散步般走過來,對小早川知夏略略欠身,表現出完美的禮儀,“小姐你好,我是三月的父親千草彌彥。”

“你、你好,我是小早川知夏,很高興認識你……”小早川知夏漲紅臉,手足無措。

千草彌彥只是低低的笑著,伸手擁住看似很乖巧其實已然僵硬的女兒的肩膀,“三月,走,爸爸和你一起去吃晚飯。”說著,對周遭圍觀的少女們露出迷人的笑容,輕擁著少女離去。

*****

高階的法國餐廳裡,一名女性服務生俏臉紅紅的接過千草彌彥遞來的選單,躬身行了個禮離去。千草彌彥微往後靠,讓背靠在椅背上,閒適優雅,雙手託著下巴看著對面規規矩矩坐著、低垂著腦袋的女孩。

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滑過男人的眼眸,千草彌彥勾起紅唇,露出漫不經心的笑容。

“啊啦,三月,這麼久不見爸爸了,不想和爸爸說些什麼嗎?”

如果不是七月曾經叮囑過她不可以依靠自身的力氣和武功傷人,對面的男人早已經死過千百次了。恐懼與恨意在心裡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