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她的聲音很沒自信。就我所記得的情況而言,這是自我八歲時起,她頭一次這麼接近於竭力使自己聽起來具有家長的威信。我認出了我和她談男人時,那種通情達理但堅定不移的口氣。
“我知道,媽媽。別擔心這個。這只是一見傾心的狂熱。”我安撫著她。
“沒錯。”她贊同著,很容易就開心起來了。
然後她嘆了口氣,滿懷歉意地越過自己的肩膀看向牆上的那個大圓鍾。
“你要離開了嗎?”
她咬住唇。“菲爾過會兒會打電話來……我不知道你醒了。”
“沒關係,媽媽。”我試圖讓自己的如釋重負不那麼明顯,這樣她就不會覺得受傷了。“我不會孤單的。”
“我很快回來。我要睡在這裡,你知道的。”她宣佈道,顯然很為自己感到自豪。
“哦,媽媽,你不必這樣做!你可以睡在家裡——我根本沒注意到這樣做的差別(我不介意的)。”止痛藥在我腦子裡帶來的眩暈現在讓我更難集中注意力了,儘管,很顯然,我已經睡了好幾天了。
“我只是很不安。”她怯懦得承認道。“附近的街區發生了一些犯罪行為,我不想要獨自待在家裡。”
“犯罪?”我警惕地問道。
“有些人闖進了我們家拐角處的那間舞蹈教室,把它燒成了白地——什麼都沒留下來!然後他們還留了一輛偷來的車在門口。你還記得嗎,你以前曾經去過那裡上舞蹈課呢,甜心?”
“我記得。”我顫抖著,然後畏縮起來。
“我可以留下來,寶貝,只要你需要我。”
“不,媽媽,我很好。愛德華會陪著我的。”
她臉上的表情寫著這就是她想留下來的原因。“今晚我會回來的。”與其說是一個保證,這聽起來更像是一個警告。當她說話的時候,她又瞥了一眼愛德華。
“我愛你,媽媽。”
“我也愛你,貝拉。你走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