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打鬥。
“少主!雪豹!”
鐵鷹想進去攔,可是雙方打在一起,隨時可能都會被任意一方給打傷,招招致命啊!血猴等人也慌了,這是要命的節奏啊!雖說平時雪豹沉默寡言比起其他兄弟情誼不那麼重,可也是兄弟!幾人一籌莫展時,毒蛇一不做二不休,跨過欄張開雙臂要為雪豹擋下歐陽痕祭那最後一擊!
“少主!”
幾人嘶聲烈吼,連忙奔進拳擊場,短短秒內,歐陽痕祭突然剎住——
毒蛇渾身都是發抖的,她閉上眼睛冷汗直流。這下沒了動靜,睜開眼,那隻拳頭離自己不到厘米遠,她長舒了一口氣。
“你他媽不要命了!”
毒蛇回頭,看見此刻的雪豹已經先被擊倒又被嚇癱在地上,他顧不得喘回一口氣就訓斥著毒蛇。
此刻的毒蛇管他七二十一,連忙蹲在雪豹面前抱著雪豹:“你他媽不要命了我要命幹什麼?!”
四人面面相覷,而歐陽痕祭僵在半空的手在毒蛇接下來的嗚咽聲中一直僵著。直到毒蛇停止嗚咽,歐陽痕祭收回手,將拳套脫下,狠狠砸在地上——“真該把你們兩個砸成肉夾饃!還真是生生死死不分離!”
“少主,我可不想做寡婦……”雖然停止了哭,毒蛇還是有些哽咽,面對歐陽痕祭這種“形象”的比喻,她只是那麼簡單道出自己的想法,覺得不妥又添了一句,“雖然……還沒領結婚證,但,少主你還這樣……我要預支工資,結婚證和保險全給辦了……”
歐陽痕祭面對毒蛇此刻也不忘的調侃,他冷眼掃向血猴等人,血猴特狗腿地遞上毛巾,歐陽痕祭扯過毛巾走下拳擊場。
更衣室內,如今的他才感覺到渾身的疼痛。本來雪豹被命令和他對打時,雪豹就沒想過要來真的,歐陽痕祭卻招招致命,讓他不得不拼命回擊。現在清醒下來,歐陽痕祭才知道自己剛才打得多激烈,憤怒真是比什麼都好的麻醉劑啊。
正準備擦藥,椅上的手機震動了。歐陽痕祭正沒耐心,看見手機震動準備拿起就砸,結果看見聯絡人時,遲疑秒,最後還是接了:“楓璽。”疲憊的聲音。
“雪塵你瞧你,都說哪兒去了?我我我,我這不道歉了嗎?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現在勸你也只是想安慰你。你看看你硬憋的模樣,我都想替你吼出來哭出來,憋著對身可不好。”
櫻花林,面對謝雪塵轉身就走不理不睬,銘蕭採取的對策就是迅速跟上不離不棄(ps:這詞怎麼那麼怪?)。
“你少在我這裡耽擱時間了,我好好的,不需要你安慰。”謝雪塵走到一棵大的櫻花樹下,直接坐下倚在樹幹上,“我想靜靜,你別在這裡唸叨了。”
“這怎麼能行?”銘蕭迅速坐在謝雪塵身旁,“可不是所有坎都能自己過,人生活中最缺的就是精神導師。你看你面前就有個現成了,還不要報酬,你就來個‘不要白不要’,收了我吧!~”
謝雪塵無言,她怎麼沒發現銘蕭的鬼名堂那麼多?“還精神導師,什麼東西。坎不能過又怎麼?我為什麼要想著誰帶我過,還不是想著怎麼消除那個坎,免得再遇到。”
銘蕭說不過謝雪塵,不過不打探些謝雪塵的事他還真不甘心,這個人究竟隱瞞著什麼?銘蕭可絲毫不擔心好奇心帶來的“殺死貓”威脅,就是想知道就要知道。“我知道我現在修為不夠嘛,那你把我當精神的垃圾桶,我可回收不可回收的一律包攬!”
謝雪塵強憋著笑,丟給銘蕭一個大白眼:“哪有人自己說自己垃圾桶的?”
“你面前這個現成的不就是嘛?”銘蕭挪到謝雪塵面前,蹲在她面前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謝雪塵,你一直這個樣,我們還能不能好好談話了?”
謝雪塵實在憋不住了,直接給了銘蕭腦門一個慄,在銘蕭哀嚎的幾秒之內喘息。“不能行不行?從哪來的回哪去,我可沒有平底鍋送你!”
銘蕭一聽這話便明白謝雪塵心情好些了,至少能互相調侃了,他便更加頑強不息了,“我走了你怎麼辦?在這裡抑鬱而死?黃泉上就不嫌棄沒伴?”
“我嘞個去,你還咒上我了!”
“放心好了我嫌棄你沒伴,我會陪你的。不過我還不想死,那咱倆都先別死成不成?”銘蕭故意這麼繞來繞去把謝雪塵搞得糊里糊塗的,“你別忘了你欠我一頓飯,看在‘債主’的面上,什麼事都說出來!說到底咱倆也是有緣分的能夠做朋友的是不是?朋友是什麼,兩肋插刀再補敵一刀!做你人生上的導師!做你精神上的垃圾桶!做你黃泉上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