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大夥偷笑。
“笑什麼笑?給我安靜!”歐陽痕祭幾乎是吼出來的,一下坐了下去。
大夥一愣,被嚇住了,少主很少發脾氣的,像這樣那麼大的脾氣大夥跟了少主幾年根本就沒見過,這是怎麼了?各個都向血猴使了使眼色,血猴似乎領會,那不老實的手指又去夾那白紙,歐陽痕祭手已放鬆,血猴一下抽了出來,一看。
血猴一下從椅上蹦起來又迅速坐了上去,那白紙被血猴一甩,飄到會議桌的中間,只見血猴盯住歐陽痕祭,說道,“哇老大你乾脆給我幾耳光吧?我肯定眼花了!”說完,抓起歐陽痕祭的手準備往自己的臉上打。
結果……被歐陽痕祭毫不留情地甩開了。
“呃,這是鬧什麼啊?一張白紙搞得你們神經兮兮的。”毒蛇看了看歐陽痕祭,又看了看血猴,拿起那張白紙看,“讓我看看這上面有什麼要命的東西。”
“這這這不就是要命的啊。”血猴吞吞吐吐地說道,時不時瞟了瞟歐陽痕祭。
毒蛇一看,愣了,看向歐陽痕祭:“少主,這不會是惡作劇吧?”
沒等歐陽痕祭開口,血猴便搶先道:“誰有那個膽去跟老大開玩笑啊?哎呦餵我就說那謝雪塵就是一個女孩你、你你們還說啥她在港口殺了n多人我根本就不信!還在這張紙就證明我的預料是對的!”
“你什麼時候說過你不信雪塵過?”毒蛇毫不留情地白了血猴一眼。
“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