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揮袖在桌子上借力再次撩起,銀刀光華閃閃,直逼蕭遠。
蕭遠冷笑一聲,把個桌面掄圓,呼呼的迎上去。紅衣女銀刀如雪,刀下桌裂,蕭遠雙手各持半個桌面,照舊揮出漫天風聲。
紅衣女連發十幾刀,蕭遠手下即刻散落十幾塊桌子的碎片,蕭遠不慌不忙,把桌子一拋,信手又拎起一條板凳來接招,反正大堂裡,桌子,椅子、凳子多得數不清,他不愁手上沒東西招架。
論起功夫來,那女子身輕如燕,刀發似電,輕快迅捷,竟是一流的好功夫。可是蕭遠仗的是力氣大,還有刀槍弓馬的招術,用大桌面、大凳子、大椅子這種大東西做武器,把那女子遠遠擋在身外,竟也不露敗象。
容若開始還想著要阻止他們大打一場,可越看越精彩,倒來了勁了,索性拉了楚韻如,搬出兩個椅子,就在如歸居大門處坐好,看得津津有味。
容若越看,心裡越是佩服蕭遠,這傢伙,原來功夫這麼紮實,虧得他一直扮那無能好色,暴虐殘忍的惡霸王爺,上次在納蘭玉箭下,還裝出沒用的樣子來掩天下人耳目,若非是這次政爭失敗,他心中將生死全都拋開,只求痛快,怕也不會這樣毫不在乎地展示他的好身手。
容若越看越是開心,忍不住就問,“性德,你說他們倆打到最後,誰會贏?”
“那女子的功夫高明,用的是濟州蒼道盟的‘穿花繞樹身法’和‘追風逐影刀’。要單論武功,蕭遠是比不上她的。但蕭遠多年來學的是刀槍弓馬的本事,雖談不上輕巧快捷,卻紮實厚重。外加蕭遠力氣大,故意惹那女子動怒,引那女子不斷劈斷桌面和椅子。
那麼小一把柳葉刀,本來是以輕盈為主的刀法,被激得這樣大失方寸,每一劈用盡內力,正是以己之短,迎人之長用不了多久,這位姑娘就會因為氣力不足而招式散亂,那把薄薄的小刀,也可能會因為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