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鳳儀眉間憂色不退:“你何必這樣寬解我,他以前有再多困境,畢竟還身在楚國,身邊還有蕭性德這個絕世高手保護,可是現在,他身陷異國,連個護從相伴之人都沒有。”
“可是,你也不要忘了,還有我啊!”蕭逸聲音本來溫柔,語終卻又冷笑了一聲:“秦王能在我的手中把人捉走,難道我就沒辦法在秦王手中把人救回來?秦王在我楚國布了無數人手,難道我在秦國,就沒有任何安排嗎?秦王終究年輕,論到深思熟慮,豈能及我。”
楚鳳儀終是憂思難解,嘆道:“那秦國強盛富饒,秦王又是出名的天縱英才,少年仁主,要想擊敗他,只怕不是易事。”
蕭逸忽的冷笑一聲:“秦國的確是當世少有的強國,但強盛之外,亦有種種隱愚,當今秦國,就有五大危機,秦王一個應付不好,便有亡國滅家之患。”
楚鳳儀不覺一怔:“我只知秦王英明天縱,聲名遠揚,秦國國勢日強。秦法向來嚴峻,可是秦王竟被稱為仁主,可見他的不凡。我實在想不出,秦國有什麼危機。”
蕭逸微微一笑:“你哭得嗓子都啞了,先喝杯茶,潤潤喉。”
桌案之上,金壺玉杯相映生輝。
蕭逸親手提壺倒茶:“秦國這第一危機,就是秦王對臣下那出了名的仁厚。”
他伸手把茶杯遞到楚鳳儀手中,悠然一笑:“仁主,可不是那麼好當的。自古以來,有名的仁主治世期間,大多免不了臣子弄權,或貪官坐大的弊端,正所謂人善被人欺。”
楚鳳儀皺眉道:“那秦王少年聰慧,縱然施政較為仁慈,亦不是可欺之主啊!”
“的確不是,但可惜的是,他登基之時年幼,親政之時,又太年少了。”蕭逸淡淡道:“朝政為權臣所把持,小皇帝僅僅只靠他幾個侍衛、幾個親信,四處奔走,暗中連結黨羽,那段日子,想必是十分難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