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街,行人眾多,這一男三女,如此肆無忌憚,放浪形骸,簡直到了不堪的地步。
容若板著臉躍下馬,直接揪住剛從溫柔鄉里起來,走路還東倒西歪的蕭遠,往逸園裡大步就走,嘴裡扔下一句:“這裡交給你們。”
肖鶯兒自然立刻就令人把那三個歌女強行拉開。
容若扯著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的蕭遠,一陣風般進了逸園。
看門的下人要走過來行禮,被容若一眼瞪回去:“當沒看見我,也別往裡通傳了。”
就這樣一直扯著蕭遠,避開其他人,直接到了蕭遠那別的下人極少出入的雅閣,容若這才放開手。
蕭遠氣悶地整衣理冠:“你幹什麼?你自己一大早抱著花魁風流,也沒有人過問,倒來管起我的事了。”
容若氣極:“哪個要管你的風流爛帳,要不是有人造反,我用得著來找你?”
“有人造反,那可熱鬧了。”蕭遠冷笑一聲,渾似沒事人一樣。
“你到底明白不明白,這不是開玩笑,是梁國的太子舉旗造反,意圖復國。你可是大楚的王爺。”
“我是大楚的王爺,可惜是個閒王,什麼事也管不了,我就是想為國出力,領兵作戰,攝政王也看不上我,就讓咱們賢明的攝政王去操心吧!我跟著急什麼啊!”蕭遠漫不經心地說,把衣服理理齊,吹聲口哨,居然四平八穩,悠悠閒閒,從容若身邊走過,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又往外去。
容若只覺得怒從心頭氣,惡向膽邊生,恨不得衝上去抓住他狠狠揍一頓:“這個時候,你還想去哪?”
“還能去哪,我和豔紅樓的小豔紅有約,今兒必得去看她跳舞,怎能失信。”
容若差點氣絕身亡,鐵青著臉說:“你忘了你有婚約了?”
“大丈夫尋花問柳是平常事,別說是那莫名其妙的婚約?就算是真把那母老虎娶進門,我也照樣享樂。”蕭遠頭也不回地往外去。
容若氣得在原地差點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