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有關的人,問口供非貧道莫屬。在貧道的神術秘法催動下,任何鐵打的人也會乖乖吐實。你們那種血腥迫供手段下乘的很,算了吧!不要和貧道爭。”
“好吧!不爭就是。”四海狂客不得不讓步,看出太玄法師要變臉了。
“你們在此地等候,也許弄到幾個可供訊息的人。問口供要不了多久,貧道把人帶到南面處理。”
三名老道上前擒人,揪住背領拖了便走,像拖了一具死屍,雖則人是活的。
韓稅丁嘆了一口氣,認了命,想掙扎,手腳卻動彈不得。
“是個女的,一個不錯的小女人。”拖著小廝的老道欣然叫:“正好給師父做鼎爐。看樣子好像是沒開臉的黃花閨女,妙極了。”
“亡命女人會是黃花閨女?”空著雙手的老道跟在後面說:“師弟,你想閨女一定想瘋了。”
“閉嘴!走。”太玄法師冷叱:“幾天沒有女人陪伴,你們就做抱女人的白日夢了,渾蛋!”
進入樹林向南走,一名老道走在最後,神情陰森,似在警告四海狂客那些人不許跟來。
遠出裡外,在高大的楊樹林停步。
西面不遠處是官道,道上偶或可看到三五個挑籮擔的鄉民往來。
韓稅丁幾人被擺放在一株楊樹下排排坐,五個老道像俯視著羔羊的狼。
“弟子先剝光這個小女人,讓師父過目。”那位拖小姑娘的老道向師父討好:“看值不值得留下給師父做鼎爐,穿了男裝無法看出身材的好壞……”
“以後再說。”太玄法師阻止弟子多說:“這小女人五官出奇勻稱,身材應該不會太差。”
“是的,口供要緊。”弟子欠身答。
“你,趙大。”太玄法師用靴在韓稅丁的下頷挑了兩下:“貧道不想浪費精力。用法術驅使你招供,你最好識相些,大家省事,相處也愉快些。”
“我等你顯露你的神通。”韓稅丁咬牙說。
“保證你一定大開眼界。你認識我,年紀不小了,能擺脫許多高手名宿追逐,想必是頗有名氣的人物。告訴我,你是那一股的水賊?”
“就算是豬婆龍那一股好了。”韓稅丁居然不再頑強,有合作的誠意。
“鬧江夜叉的人做內線,難怪能順利地把貢船劫走。貢船的金銀,目下藏在何處?”
“埋在天長澤的一座荒洲中,等風聲過後再挖出分配。”韓稅丁有問必答。
“你一定知道那座洲在何處了?”
“當然,那座洲距咱們第三水寨僅三十里左右,稱鬼迷洲。天長縣的漁戶也不敢前往打魚,仍有豬婆龍生息其間,百斤重的大魚經常可見戲水其間。”
“大船可以到麼?”
“不行,百石以上的船有擱淺的危險。貢船的金額將近一百箱,用十艘船運了兩天才運完。”韓稅丁說的象真的一樣,象是親自參與搬運的人,令人信服無可置疑,聽的人不會疑心他說謊。
“很好很好。”太玄法師果然相信:“但是,貧道要用御神大法求證,如果你們三人的供詞相同,性命便可保住,而且將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我也有好處嗎?”側方不遠處傳出嘲弄性的語音。一株大楊樹後踱出手握短槍的鬼見愁:“一百箱金銀,我要一兩箱,我毫不貪心,夠意思吧?”
老道門不曾派人警戒,也不怕有人窺探,發現有人接近,僅稍感詫異而已。
只有一個年輕人,面對五支劍,膽子未免太大了吧?
“夠意思,夠意思。”太玄法師沒感到驚訝,陰陰一笑:“一百箱金銀重十萬兩,你一個人扛得動嗎?你有多少人可用?貧道正需要人手。”
“用船裝裝用不著太多人手扛抬呀!笨頭。”鬼見愁像在散步,笑吟吟走近:“四海狂客那些人請你協助。他也該有幾個人可扛三十萬兩金銀呀?”
“咦!你知道四海狂客請貧道的事?”
“你們在北面佈下網羅擒住這三個人,我恰好在旁聽到你的談活,所以知道你們的計算。老道,似乎你並無與他們誠心相助的誠意,要設法自己去取金銀,為自己打算。我願意和你們合作,三一三十一分贓,如何?你是前輩,我相信你的承諾一言九鼎,說吧!我聽你的。”
“你這該死的小輩……”
“唷!老道,捧你一聲前輩,你就神氣起來了。”鬼見愁收起笑臉,撇撇嘴表示輕蔑:“老實說,你降龍真人太玄法師也許自以為了不起,但名頭嚇不倒我。我根本不在乎你是老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