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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經說得夠明白了。

僅憑花花太歲的綽號,也讓所有的女人發抖。

小姑娘咬緊銀牙,僅用怨毒的眼神狠盯著他拒絕回答。

“好哇!你真敢頑強嗎?”花花太歲俯身一把抓住她的左腳拖近床口,她的右腳反擊踢出也被抓住了,拳掌齊下,在她的肋腿腹記記落實。

“呃……呃……”她在狂風暴雨似的打擊中,終於忍不住發出叫聲。

“先讓你快活快活,整得你服服貼貼,你就會乖乖地,哀求和我合作了。”花花太歲按住了她,嗤一聲裂帛響,她的衣襟撕破了。

“妙哉,原來你外表像個可愛的小少女,其實已是一個大姑娘了,用束胸掩住綻放的蓓蕾,以免引人注意。哈哈!我花花大歲對大姑娘興趣最濃,我讓你欲死欲仙一輩子回味……”

大姑娘們在青春發育期,通常使用束胸,以掩藏代表成熟的曲線,把玲戲的曲線加以掩藏。

尤其是一些中上人家的女人,暴露曲線認為是淫蕩的表徵大受非議,因此一些十七八歲大姑娘,讓人看了以為仍是黃毛丫頭。

小姑娘的束胸是雙層白絹縫製的,外面更加穿一件淡綠色繡小黃花的胸圍子。大熱天裹得密密地,真虧她受得了。

外衣一破,可看出束胸已被香汗溼透了,一股屬於少女的特殊氣味急劇散發。

這種天然體氣被美化為體香,當然不可能真的香,有真正體香的人極為罕見,有體臭的人卻多。

在文字運用上,臭字早年是可以當香字解釋的,“其臭如蘭”就代表香。

這種體香(氣),不論男女,在異性的感覺中,會引起各種不同的反應,甚至極端相反,感覺迥異,在不同的時間和空間,皆有不同的反應。雙方如果天生氣味不同,永遠不可能吸引在一起。

花花大歲被溢散的氣味一衝,立即引起激烈的反應,幾乎興奮得發瘋,鷹目中煥發出原始獸性的光芒。

“妙極了!確是一片沒開墾的良田。”他興奮地先揮上兩劈掌,劈在小姑娘的雙肩尖上,卸除雙手的反抗力道,隨手一拉胸圍子,兩根肩帶折斷,繡花胸圍子飛跌床側。

隨即再解除束胸的一排繫帶,三把兩把繫帶紛紛拉斷,瑩潔的粉肌入目,束縛已弛的玉乳似要脫穎而出。

小姑娘絕望地尖叫,雙腳虛脫地亂蹬。

“砰砰砰……”急劇的拍門聲震耳。

“幹什麼?”正在興奮欲狂,正打算拉裂束胸的花花太歲慾火正熾,憤怒地挺起上身,扭頭向房門怒叱:“春桃,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這時打擾我……”

春桃,是先前在房內的女郎,也就是伺候這位法王的陪侍女人。

“法王快準備,緊急應變訊號傳到,強敵已侵入村南外圍,教主已登上法壇發動天網陣勢。”外面的人急叫,確是女人的嗓音。

“我片刻就去。”花花太歲不願放棄機會。

“法王……”

“滾!”

“可是……”

怪嘯聲從窗外傳入,室內仍感到震耳,接著傳來兩聲叫號,動魄驚心。

小小的三家村,十幾棟房舍,佔地有限,四周是田野果林雜樹,接近容易。雖說不明來歷的強敵僅到達村外圍,其實距中樞已是不遠了。

花花太歲這才知道情勢嚴重,跳下床抓起半裸的小姑娘扛上肩,奪門奔出。

“你到前面等。”

他向門外的女郎吩咐,順手接過女郎遞來的劍插入腰帶“我把這雛兒藏入地窟,再前往法壇……咦!我的荷包呢?”

腰帶的荷包是中型的精繡品,平時不離身,不可能斷繩失落,更不可能隨便放置遺失。

“百寶囊在床上。是不是法玉塞在囊裡?我看看!”女郎入房取過百寶囊,急急開啟找尋:“不在,也許塞在床下。”

花花太歲還來不及卸脫衣褲,荷包根本就不會取下,怎麼可能取下塞入枕底收藏。

慘號聲再次劃空而至,聲源又接近了些。

“你留下仔細找,我先走。”花花太歲轉身飛步急奔,無暇留下找荷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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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向側院的走道,只有懸在壁間的一個燈籠照明,光度微弱,視野有限。

接二連三有三個人匆匆從他身邊奔過,奔過的人一面急走一面穿衣系兵刃,都是聞警外出應變的。

他是唯一反往裡走的人,誰都不理會旁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