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老者從身上拿出一隻火箭,點燃後打向天空,只聽火箭一聲尖嘯,在天空中現出絢爛的煙花,不一會,便見到有人在城門上邊的城牆上晃動,接著他們面前的禁制如水波一般晃動,灰衣老者從晃動的波紋中走了進去,仇銘也跟上去,在鷹鷲也跟著他們走進禁制後,晃動的波紋又消失不見了。此時城池的大門也開啟了,城門開啟時並未發出仇銘想象中的“吱吱咯咯”的刺耳聲音。
城門開啟後,走出五個人來,其中一個青衣老者領頭,從氣息上看應該是武宗,其他幾人都是十階武師。
青衣老者上前對灰衣老者道:“仇師兄回來了!一路還平安吧?”
仇銘聽了心中大奇,想不到灰衣老者竟然和自己是一個姓,只是不知道和自己有沒有血緣關係,隨即便覺自己的想法十分荒唐:世界如此之大,怎能一說同姓就想到有血緣關係呢。
只見那灰衣老者“嗯”了一聲,未說多話,從懷中掏出一塊綠翡翠玉牌遞給青衣老者,青衣老者驗過後又交還給灰衣老者,說道:“可以進去了,仇師兄。”
灰衣老者點點頭,便帶著仇銘和和鷹鷲走進了城門,青衣老者等五人有些驚異地看著仇銘,隨後也跟著進城,城門又徐徐關上。
仇銘冷眼旁觀,看出灰衣老者不善言語,講話也是簡單之致,心中對灰衣老者先前的一些不滿也煙消雲散。
走進城門後,並未見到想象中城市的繁榮景象,首先映入眼瞼的是一座兵營,兵營門口站崗計程車兵都是九階武師,仇銘心中暗暗咋舌,在興月國,九階武師已經是高階將領了,可在這裡只是士兵,看樣子十階武師在這裡也只能算小隊長之類的角色。兵營周圍便是一些農田,一些農田裡還有農夫在勞作。
青衣老者向灰衣老者告辭後便領著四個十階武師回到兵營裡,灰衣老者再次帶著仇銘回到鷹鷲背上的屋子裡,鷹鷲頓時飛上了天空。
在空中,仇銘見到城池裡盡是阡陌縱橫的農田和竹籬農舍的村莊,溝渠貫穿整個城池,他感覺彷彿又回到了前世的江南風景之中。抬頭向上看去,見到天空中也時不時有波紋蕩過,他知道這是因為禁制所形成的,想到這個巨大的城池竟然有如些龐大的禁制護衛,不由得對這個神秘之地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鷹鷲又飛行了近二十多公里,城池中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城堡,約有四五十平方公里面積,城牆高約百米左右,整座城堡都被加了禁制,從外面看禁制裡面,除了城牆稍微看得清楚外,其餘的都是灰濛濛一片。
鷹鷲飛落在城堡前,待灰衣老者和仇銘下來後,便自顧飛走,想是回巢去了。
城堡大門口站著幾個鎧甲鮮明、手持兵器計程車兵,領隊的依然是一個十階武師,其他都是九階武師。當灰衣老者帶仇銘走近時,領隊計程車兵說道:“仇師叔回來了!”灰衣老者只是“嗯”了一聲,再次將翡翠玉牌遞給領頭士兵驗過後,領著仇銘走進城堡。此時這些守衛如同首先進城門的守衛一般,驚詫地看著仇銘,似乎不明白以灰衣老者的身份怎麼會攜帶小小年紀的仇銘入城。
走進城門洞,仇銘便發現城門洞有五十米左右長,也就是說城堡牆體有五十多米寬。在城門洞裡,每隔十米左右就有一隊守衛,最後兩隊守衛領隊都是武宗,士兵都是十階武師,幾隊守衛都和一路走進來的灰衣老者打著招呼。
走進城堡,是整潔的街道,街道兩旁佈滿了商鋪,街道上的行人不多,但個個都孔武有力的樣子,即使是女人,也是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鬚眉。
仇銘看了暗暗稱奇,想不到泰威山竟有如此異域風情,好在這裡的人穿戴和山外的相差不多,沒有人把自己當外來人看待。
一路隨著灰衣老者在城堡中往裡行走,不久來到一座大宅旁,門口站著兩個士兵,見灰衣老者忙躬身行禮道:“仇師祖!”
灰衣老者擺手道:“鎮長在嗎?”
一名守衛忙道:“在裡面。”
灰衣老者未說什麼,領著仇銘走進大宅,進門便是一大片空地,是一個巨大的廣場,約莫可能站下上萬人。
從廣場中間直接走進去,便是一個大廳,大廳門邊掛著“議事廳”三字,大廳上方擺有一張座椅,下面兩側各擺有幾張座椅,上方座椅旁有一張書桌,書桌後面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乾瘦老者,師爺打扮,見灰衣老者進來,又看了看跟在後面的仇銘,笑容滿面地說道;“仇老先生平安歸來了,趕快請坐!”
灰衣老者仍是冷冰冰地“嗯”了一聲,在靠門邊的一把座椅上坐了下去,又指著另一把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