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未來發展趨勢交換意見,直到接近傍晚時分,仇銘才婉拒了石雲山的留飯,在石賽鳳惡狠狠地目光中施施然離開。
此後數日,仇銘根據記憶,將生產香皂、洗髮液、護膚品等一系列用品的作坊設計圖紙製好,並令家丁找來製作香皂的相關原料,製出了一塊較為粗糙的香皂後,再次來到石雲山府上。
仇銘前身曾學過這些物品的製作程式,而且在做生意時也到過這些產品的工廠參觀過,所以作坊的簡略圖也就根據他參觀過的工廠製成,至於更精細的東西,以星恒大陸的生產水平,也不必太過於做到精益求精。
至於製作這些產品的原料,星恒大陸都有,而且較為很豐富,只需要進行一些深加工而已。
當仇銘來到石府,不巧的是又遇上石賽鳳,石賽鳳似乎是被石雲山叮囑過不要與仇銘為難,因此當她一見仇銘走進屋裡,便如同什麼都沒看見一般,轉身走了出去。
仇銘不以為意,將圖紙遞給石雲山,石雲山招呼仇銘坐下後便開啟圖紙觀看了起來,因為仇銘在圖紙對作坊各車間的用途都詳細標明,石雲山基本一看就懂。
看了一會,石雲山又就一些問題向仇銘請教後說道:“仇公子,老夫覺得將此事交給小女辦最為妥貼。”
他知道石賽鳳與仇銘有些衝突,現在又對仇銘不理不睬,不知仇銘對她是否記恨在心。只是要找一個十分信任而又有管理能力之人來負責此事,是十分困難的,目前只有石賽鳳比較合適,他只得如實向仇銘表達自己的看法。
仇銘知道石賽鳳雖然外表冷豔,做事有些不近情理,但確實是石雲山最為得力的幫手,上京盛傳石雲山的生意有一半是靠石賽鳳打點,想來此言不假。
仇銘自然不會因為個人恩怨耽擱大事,因此微微一笑道:“我也聽說石姑娘管理上十分在行,如果由她來負責,仇某也比較放心。”
石雲山聽了,心裡甚是感動,恭恭敬敬地向仇銘行了一禮道:“多謝仇公子的寬宏大量!”
仇銘忙起身道:“石先生不須如此多禮,你我所做之事都是事關月光鎮的生死存亡,仇某豈能因私廢公,再說令千金也是性情中人,巾幗不讓鬚眉。”
石雲山忽地對仇銘說道:“仇公子在這裡稍等片刻,石某出去一會。”
仇銘說道:“石先生請自便。”
石雲山便走了出去,過了一會,他帶著石賽鳳走了進來,石賽鳳仍是一付冷若冰霜的樣子,冷冷地看著仇銘。
石雲山不忍喝斥她,說道:“賽鳳,仇公子不計前嫌,與我所議之事,欲讓你來主管,你還不謝謝仇公子。”
石賽鳳冷言道:“父親莫要上了他的當,他所說之事,豈能當真,不過是另有目的而已。”
石雲山終於忍不住心裡的煩躁,斥道:“仇公子對你如此信任,你卻無禮之極,還不向仇公子道歉。”
石賽鳳聞言,眼裡有些潮溼,她本是石雲山的獨生女,從小就在父母掌心裡長大,從未被父母喝斥過,以致有些任性,待長大後,對生意經營和管理又十分在行,更是深得父親的喜愛,甚至重言都捨不得講一句,想不到仇銘一來,便被父親喝斥,自是傷心。
石雲山見女兒的神態,心裡暗自後悔,只是看到仇銘面色平靜,並沒有惱怒的樣子,放下心來。
仇銘想不到平時冷若冰霜的石賽鳳在難過時竟也會是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忍,便拿出自己做好的那塊香皂,對石雲山道:“石先生,請你叫人端一盆熱水進來。”
因為此香皂是仇銘製作的帶蜂花檀香味,因此石雲山父女二人嗅到香味後感覺神清目爽,只是不知這是作什麼用的。
待石雲山叫人端了一盆熱水放在屋裡後,仇銘將香皂遞給石賽鳳道:“石姑娘,你用這塊香皂洗手看看。”
石雲山方才知道仇銘手裡拿的就是香皂,也充滿了好奇,說道:“賽鳳,你就試試看。”
石賽鳳心裡對仇銘極為惱恨,不假辭色地說道:“你還是自己試吧,我是你什麼人,你要讓我試?”
仇銘只是笑著說道:“原來石姑娘是怕我加害於你。”
他知道石賽鳳生性好強,故以言辭相激。
果然,石賽鳳聽仇銘之言,怒道:“我怕什麼,你也不必激我,我就洗給你瞧。”
石雲山心裡暗歎:賽鳳還是被自己驕貫了,明知是仇公子相激,還是忍不住要證明自己,如果遇到大事,真不知會出什麼事。
石賽鳳手掌一伸,便將仇銘手裡的香皂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