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時城中世家也趁機動亂,仇義即便能鎮壓下來,但也是要面臨內交外困的兩難處境。
而這些世家中的年輕一代雖然在家族中並沒有多大的話語權,但誰知道關鍵時刻他們能發揮多大的能量呢,再說,也可以透過他們影響到他們家族裡的人也未可知。仇銘與他們結交,也考慮到了這一方面的因素,雖說有些功利,但不得不為之。
一杯酒下肚後,眾人的話題也漸漸多了起來,這時一位有十六七歲的小女孩臉紅通通地對仇銘說道:“仇公子,我叫李純真,我十分崇拜你,今天在這裡,我想向你請教一付對聯,這是今年春節威泰城年會時一位老先生出的,上聯是‘東牆倒西牆倒窺見室家之好’,多少人對了下聯都不如意,不知公子能不能幫我們對出下聯?”
似乎此事在座的人都知道,而且也是沒人能對出下聯,因此當李純真說罷,人人都屏氣凝神,想看仇銘如何對下聯。
仇銘低頭略作沉思,笑道:“我對‘前巷深後巷深不聞車馬之音’,不知李姑娘覺得如何?”
李純真尚未說話,餘雄飛便拍案叫好,震得面前桌上酒水四濺,他連聲道:“妙,妙,公子對聯,確實對得工仗,在下佩服之致。”
桌上眾人聽餘雄飛之言,再細細品味,確是妙對,不由得對仇銘大為佩服。
這些人對仇銘只是聞名,並沒有真正接觸過,因此一些人其實並不太相信仇銘,心想有些事可能是誤傳而已。此刻心裡才真正為仇銘所折服,言辭之間更為客氣。
酒過三巡,趙學略起身向仇銘拱手道:“如此氣氛,在下冒昧請公子作詩一首,以助酒興,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仇銘此時也是興奮,透過短短的相處,他發覺這一群人也大都是性情中人,值得相交,於是他便不推辭,用抑揚頓挫的聲音吟道:“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仇銘剛一吟畢,眾人鬨然叫好,餘雄飛道:“公子此詩,可謂千古名詩,我等心儀公子已久,不意今日一見,方知公子更勝傳言。能與公子品酒吟詩,真乃我輩之福。”
仇銘謙遜道:“餘先生言重了,在下之詩能入各位之眼,實是三生有幸。”
心裡卻暗道:廢話,如果這詩不算千古名詩,我豈能拿出來現眼。
這時王雪燕起身對仇銘道:“仇公子如此豪邁,一點也不象有些文人,說話行事都酸溜溜地。雪燕也不作態,在這裡為大家獻聲一曲,為酒席助興。”
王雪燕在王家可是除了她父親和母親外的第三號人物,她說話辦事都很豪爽,有些男人風格。
因她貌美如花,唱歌嗓音極好,歌聲猶如黃鸝鳴啼,婉轉動聽,因此有不少追求者,但她誰也看不上,此刻她為仇銘所激,加上酒店精上頭,因此主動請纓唱歌。
座上餘雄飛也是王雪燕的追求者之一,但因他說話不太直白,因此王雪燕極為不喜,因此才說出“文人說話、行事都酸溜溜”之語,使得餘雄飛大感無趣。
只見王雪燕接過侍女遞來的琵琶,手腕輕動,彈了起來,接著便開聲唱起來:“秋風輕拂的夜裡,我坐在草地,仰看天上的星星……”,她的聲音溫柔婉轉,使得眾人聽得如痴如醉,只聽“當”地一聲,竟有人手裡的酒杯掉在了地上,眾人看時,只見這人一臉呆呆的樣子,似是痴了一般。
待王雪燕歌曲結束,眾人才從痴迷狀態中清醒過不,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來。
仇珊也是興奮不已,她想不到與仇銘同來,竟能聽到如此動聽的歌曲,心裡對王雪燕極為崇拜。
仇銘也是第一次在星恒大陸聽到如此美妙動人的天籟之音,自是心醉,看著王雪燕,心裡想到:“想不到此女如此豪爽,歌聲卻又如此動聽,真為奇人。
這時王雪燕對著仇銘一笑,問道:“不知仇公子覺得雪燕的歌唱得如何?“
仇銘毫不遲疑地說道:“好,餘音繞樑,三日不絕,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王雪燕聽仇銘之言,大為欣喜,眾人聽仇銘之言,十分貼切,心裡暗贊著,這仇公子贊人,也是文縐縐的,卻能討王小姐喜歡,也難怪小公主都會如此痴戀他。
玉海梅暗戀仇銘之事,也是鬧得沸沸揚揚,使得整個興月國朝野盡知,當然這也是拜玉海梅身份所賜。
王雪燕這時反倒有些羞澀地說道:“仇公子過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