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達五階武宗的實力,只是略遜於自己而已,但仇銘的招數和步法的奇妙,又足以彌補這些不足,從中也可以看出仇銘的土系功法也定然不弱,現在又見仇銘擲出的長槍表面變成翠綠色的,自然是木系功法,而且十分強勁,不由得他不吃驚,心裡也露出了一絲怯意。
處於目前的境地,肅王一方已是箭在弦上,因此肅王身邊那位將軍手中令旗一揮,頓時肅王方的軍隊之中又是一聲吶喊,緊接著佇列裡抬著雲梯計程車兵在其他士兵的盾牌護衛下率先越過搭好的四座盾橋,其他士兵也是隨後衝了過去。
韓安緊咬嘴唇,神色十分嚴峻,但卻未見絲毫慌張,只見他手一揮,叫了一聲:“射。”頓時城牆上箭如雨下,紛紛朝衝過盾橋的肅王的軍隊射了下去,肅王麾下計程車兵不斷有人中箭倒地,但隨後計程車兵也不斷地越過盾橋,衝到了城牆下面,和先到達計程車兵一同樹起了雲梯,不一會便有幾架雲梯搭在了皇城牆上,隨後隨後士兵們便順雲梯向上爬,到牆堞上時便又被城牆上守城計程車兵砍殺下去,一時喊殺聲陣陣,城上城下血花四濺。
吳大長老此刻也沒閒著,他從背上拔出揹著的大刀,飛身而起,站到城門口吊橋的鐵索上,然後一刀朝吊橋的鐵索砍下,鐵索被砍出了一小條口子,但並未斷,可想而知這鐵索十分牢固。仇銘在上面看個真切,知道這鐵索定是玄鐵做的,否則以吳大長老的功力,鮮有不斷的。
仇銘知道如果自己再不下去制止,只怕吳大長老便要將鐵索砍斷,到時肅王的軍隊從吊橋上衝了過來,更要給守城部隊增加更大壓力,於是他身形一晃,便從城牆上飛身而下,到吊橋的鐵索邊裡伸腳一點,便穩穩地站在吊橋的鐵索上,同時已從綠珠空間裡拿出了匕首。
仇銘落在吊橋的鐵索上,並未停止動作,面是倏地一下便朝著吳大長老衝了過去,吳大長老見大朝自己衝殺過來,也不敢大意,停止了砍鐵索的動作,迅速轉過身來,迎了上去。
這時城皇城牆腳下已擠滿了肅王的軍隊,牆上也架起了十多架雲梯,韓安見狀,大喊一聲:“投石。”城牆上守城計程車兵聞言迅速抱起早已準備好的大石頭朝城牆下面丟擲,頓時慘叫聲四起,城牆腳下有不少士兵倒在血泊之中,但肅王麾下的禁軍士兵仍不顧一切地朝越過搭好的盾橋,順著雲梯向城牆上爬來。
肅王見爬上城牆計程車兵不斷被城牆上的守軍擊下城牆,眉頭一皺,轉身對身後的三個老者說道:“要勞煩三位長老了。”
這三個老者聞言,更不打話,直接從坐騎上飛身而起,瞬間便越過護城河,順著雲梯飛身而上,向城頭上竄去。
雖說這三人不能象吳大長老一般地從牆腳直接點踏城牆向上飛衝,但他們腳踩雲梯向上竄的速度也是十分地快,只見他們在雲梯上幾個起落,便衝上了牆頭,城牆上面的令狐博及一位二階武宗實力、三位一階武師實力的太監見他們衝了上來,便拔出兵器,迎了上去,雙方頓時廝殺在一起。
………【第二四五章 俘虜】………
皇城牆頭上,那位二階武宗實力的太監截住了一位二階武宗實力的老者,而一位一階武宗實力的太監則截住一階武宗實力那位老者,令狐博則手持寶劍與另外兩個一階武宗實力的太監則纏住了另一位二階武宗實力的老者。
與令狐博等人交手的那位二階武宗實力的老者手裡拿著的兵器是一塊金黃色的方磚,他見令狐博手裡的長劍,哼了一聲道:“想不到皇上竟然連尚方寶劍都拿出來了,只怕這是你今生最後一次使用了。”
令狐博冷聲道:“周長老,既然你稱朕為皇上,自然是承認朕的了,你本是忠君愛國之人,不想卻走上這條不歸路。你又何必跟著肅王造反,還是回到朕這裡來,朕保證定不會虧待你。”
這老者冷哼道;“老夫乃是奉先帝之命輔佐肅王,豈會再背叛於他。”
令狐博道:“朕知道周長老對先帝的忠心,而且也知道周長老為人耿直,對吳大長老的種種作為嗤之以鼻,因此屢屢被吳大長老所欺,朕心裡甚為同情,但朕以為周長老這次的確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這周長老哦了一聲,方欲出聲,只聽令狐博繼續說道;“周長老忠心耿耿,自然知道此時朕才是一國之主,雖說先帝命你輔佐肅王,但那是以肅王忠君愛國為前提,現在肅王公然叛逆,自然是朕和越國之敵,在此情況下,周長老繼續效忠逆王,這便是你的錯誤之處。”
這周長老聞言略略遲疑了一下,忽地搖頭說道:“我既以答應先帝要輔助肅王,便不會再有其他選擇,現在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