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又希望他不要太過於強大,畢竟大家都是同齡人,如果仇銘太過突出,定然會使自己的信心受到打擊。
巴盛虎雖然魂魄被禁錮,但還是聽到仇銘與朱一亭的對話,他心裡想的卻與其他人不同,他最希望的是仇銘實力雖然強大,但正好與這五人能拼個同歸於盡,這樣能將自己所受的恥辱洗去,同時也不至於以後在仇銘面前低頭做人。
那五人其實就是師成光派來試探仇銘實力的,自他們一進入酒館,便查覺到朱一亭的實力是十階武師實力,而在朱一亭身旁坐著的一個年輕人也是十階武師實力,他們便猜測此年輕人定是仇銘無疑。
他們隸屬雄獅國的雄獅團,因此實力自是不凡,但負責這次任務安排的師九靈諄諄告誡他們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太過大意,不然不但完不成任務,反倒將命丟了,因此他們雖然見到仇銘也是十階武師實力,卻也不敢太過放肆。
正是由於這五人的小心,因此他們也才對護送仇銘一行的禁軍沒有痛下殺手,否則仇銘恐怕也早就出手了。
禁軍本屬龍金衛所統領,與仇元所統領的京都護衛軍是敵對的,因此在京城裡時常發生兩支部隊官兵之間互相鬥毆之事,但並未造成什麼特別嚴重的後果,因此仇元和龍金衛二人也懶得出面制止。至於玉德文,則覺得這正是他所想見到的,因此更不會太多理會,只是告誡仇元和龍金衛約束部下,不得因此兩軍的不和引起京都動盪。
此次護送參加比武大會參賽人員的禁軍官兵雖也知道仇銘是興月國的未來,但他們與巴盛虎一般,對仇銘也是不理不睬,畢竟如果將來仇銘壓住了龍天豪,那麼也就表明京都護衛軍也壓過了他們禁軍一頭。
正是基於這個原因,仇銘在見到這群人並未對禁軍造成生命危險時,便也不出手,心想讓這些人教訓一下這些禁軍也好,免得以後他們對自己太過放肆,自己出手教訓也不是,不教訓也不是。
此刻這五人見仇銘一付風輕雲淡的樣子,又想到師九靈的一再叮囑,再也不敢大意,紛紛將兵器亮出。
朱一亭等人見這五人在出手製服這二百禁軍時一付瀟灑自如的樣子,心裡只覺十分沉重。而此刻面對仇銘卻面色凝重,又亮出兵器,心裡更是大覺驚詫,特別是龍天豪等人,猶如見到什麼前所未見的事一般,心裡既充滿了好奇,又感覺此事太不可思議。
在龍天豪等人看來,仇銘雖然是十階武師實力,但真正面對這五人時,即便他能對付一兩人,就已算是奇蹟了,更何況是五人,但此刻這五人並未注重自己的身份,反倒將兵器亮出,這已說明了問題。
其實此時這五人心裡已暗暗叫苦,因為仇銘在他們亮出兵器時已對他們釋放出強大的壓力,使得他們感覺到自己的實力遠遠不及仇銘,此時他們方才暗暗慶幸剛才沒有做得太過份,否則惹得仇銘不高興,恐怕早被他滅了。
當然,朱一亭等人並未感覺到仇銘所釋放出的壓力,但朱一亭畢竟警覺性極高,此刻他已發現這五人頭上已冒出密密細汗,並且其姿態明顯是一種運力抵抗的樣子,但仇銘卻一滿不在乎的樣子。以他實力和閱歷,已知這五人正暗暗地在與仇銘較量,只是這五人已然不敵。
仇銘此時已釋放出土心之魂,笑道對這五人道:“怎麼樣,還是動手吧,這樣站著也不是辦法呀。”
這五人中那臉上白淨無須的人尖聲尖氣地說道:“那就得罪了。”說著便舞動著手中的鐵笛朝仇銘戳去,其他幾人也同時動了起來,或舞著手中的佩刀、或是長劍紛紛朝仇銘撲過去。
這五人一動,朱一亭等人再也坐不住了,他們立刻站了起來,將身上武器拿出來,全身心都處於戒備狀態。
這時只聽仇銘笑著說道:“這樣才是嗎,小心了。”說道身體忽地如鬼魅一般,在這五人之中穿梭,這自然是他使出土心之魂的緣故。
此時仇銘的執行速度非之五人所能比擬的,他們只覺眼一一花,心中大驚,忙收回兵器護住身體,無奈仇銘的動作太快,他們還未收回兵器時,便已紛紛中招,魂魄都被仇銘所禁錮,接著仇銘又轉回到原地站著。
仇銘一動,朱一亭便看出一些端倪,但他還是未看得確切,便見仇銘身體如鬼魅一般在五人中穿行而過,接著又回到原地。而龍天豪等人則只見到仇銘身體微微動了一動,再未看出什麼。
這時只見站在原地的仇銘笑道:“五位,得罪了。”這時大家才見到這五人呆立當地,動也動不得。
這時只見仇銘手輕輕一揮,那五人頓時又能動彈,只見那白淨無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