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幢房屋,而各國的參賽選手便分駐在不同院落裡。
這樣的安排,也表現出雄獅國對此屆比武大會的參賽人員的敬重,同時也表明雄獅國對此屆比武大會的重視。
仇銘等興月國人員進到雄獅國為他們安排落腳的院落裡,看著面前雕樑畫棟的建築,心裡暗道:這才是正道,想來雄獅國不可能做那些不入流之事,想必城門口之事都是黃傳忠自作主張而已。
此刻在雄獅國皇帝師成光的議事殿裡,師成光怒氣衝衝地看著垂頭站在他面前的黃傳忠,說道:“你這愚蠢的舉動,使我雄獅國顏面盡失,成了星大恆陸的笑料,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此時屋裡還有雄獅國丞相齊鵬,齊鵬見一向溫文爾雅的師成光此次竟發如此大的火,心裡也有些戰慄。
黃傳忠此時已失去了剛才在獅都城門口那種倪視群雄的神態,而是滿臉通紅,低垂著頭,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的。
雖然他是雄獅國的大將軍,掌管整個雄獅國的兵權,但實際上真正的軍政大權都掌在皇帝師成光手中,如果師成光願意,可以馬上讓他人頭落地,因此對於師成光的怒火,他也不敢有絲毫怨言,再加上此事的確是自己做錯了,他自然無話可說。
師成光對黃傳忠的行為大為光火,倒不是因為武器實名制事情,因為在他眼裡,黃傳忠如此作為,只能算是小兒作戲而已,太過拙劣,以仇銘的睿智,自然會看出此事定然不是自己所為。
真正讓師成光發怒的是黃傳忠竟然向仇銘叫陣,這本就有失國體,而令師成光最不能容忍的是黃傳忠竟讓褚仲林與仇銘交手,從而敗於仇銘手下,如此一來,便會使得雄獅國多年來所積的威信毀於一旦。
褚仲林奪得星恒大陸比武大賽冠軍時是十階武師初期實力,是星恒大陸近一百年來實力最高的一位,因此在雄獅國甚至星恒大陸都帶有些傳奇色彩,自然也是雄獅國的驕傲。
即便現在仇銘是十階武師實力,但也只能說他與褚仲林比肩而已,但現在褚仲林卻輸了,而且輸得一點也不含糊,這便說明了一切問題,這一記耳光狠狠地扇在師成光臉上,甚至是扇在了整個雄獅國人的臉上,黃傳忠此時也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直覺無地自容。
齊鵬這時上前向師成光揖首道:“陛下,大錯既已鑄造成,此時生氣也是徒勞無益,再說軍中也不可無黃將軍,我想黃將軍此時心裡定然也是很難過,我們現在還是想想今後該如何辦。”
齊鵬此言也確實如此,黃傳忠雖然在此事中表現得大為愚蠢,但在軍事方面卻是星恒大陸習鼎鼎大名的名將,上陣衝殺,敗敵於千里,才是他真正的特長,也是雄獅國的倚仗。
師成光無奈地點點頭,一臉苦澀地問道:“國老有何良策?”
齊鵬苦笑道:“臣也不知如何制住此人,但此人已展現出其可怕之處,如果現在再留此人,恐怕將是我雄獅國惡夢的開始。”
黃傳忠雖然被齊鵬解了圍,但此時聽齊鵬之言,不由得有些氣惱地說道:“我當年就說將這小子殺了算了,誰知丞相卻說出一大堆理由,現在倒好,已養虎為患。”
師成光一聽,更是怒不可遏,喝道:“住口,你懂什麼,這可是朕親自同意國老這個策略的,關於此人的事,你不要再插手了,如果你再敢惹出什麼麻煩,看我如何收拾你。”黃傳忠一聽,便不敢再言。
這時,從殿外走進一名太監來向師成光秉道:“秉皇上,禮部主客司員外郎姜立水跪在宮外請罪。”
師成光哦了一聲,看著齊黃二人說道:“他有什麼罪?”
齊鵬搖搖頭道:“臣不知。”
黃傳忠道:“臣也不知,只知他便是負責接待仇銘一行人的。”
師成光一聽,便說道:“宣他進來。”
姜立水一走進殿裡,便跪在師成光面前叩首道:“微臣越禮向皇上請罪,實是臣之罪過太大,只有親自來向皇上請死。”
師成光道:“你有何罪,說與朕聽聽?”
姜立水於是便將自己對仇銘所作的保證說了一篇後說道:“臣私自代我雄獅國作此保證,實屬僭妄之行,罪不容赦,求皇上降罪。”
師成光愣了半晌,嘆道:“你有何罪,想來這仇銘便是想以此來使我雄獅國出醜,倒是你能隨機應變,表明我雄獅國心志,消除他們的疑心,倒也免了我雄獅國遭受他人的口舌之災,也算是一件好事。”
姜立水道:“可是,皇上,臣私自作主,而且是代表雄獅國,此罪甚大,如果皇上不作處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