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
仇銘雖然也聽說過馬裔山的大名,但並不認識,此刻一聽,忙向馬裔山一揖道:“馬院長的大恩,在下沒齒難忘!”
馬裔山哈哈一笑說道:“仇公子不必多禮,馬某也只是盡本分而已,倒是公子的練功之法,使得馬某大開眼界,能見到公子以傳說中的練功之法晉級,馬某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馬裔山話語頓了一頓,接著說道:“但馬某有句話想對公子說,不知是否合適?”
仇銘見他面色嚴肅,知道他所說之言定然重要,於是便恭聲說道:“馬院長有話請儘管說,在下洗耳恭聽。”
馬裔山掃了屋裡眾人一眼,對仇銘說道:“公子練功之法在整個星恒大陸都十分罕見,而且據說練此功法之人更易晉級到武宗實力甚至武聖實力,此功法應當是極為珍貴的,如果傳揚出去,恐怕對公子十分不利,馬某建議公子一定要保守這個秘密,否則將後患無窮。”
玉王爺也說道:“是呀,銘兒,馬院長說的可是知心之言,我們今天所見到的也斷不會對外講的。”
仇銘原本心裡也是擔心自己晉級時的功法被玉王爺等人知道後,一個不小心便會被傳了出去,心裡正不知該如何講,此刻聽馬裔山之言,正中下懷,忙向他抱拳道:“馬院長的金玉良言,在下斷不敢忘。”
仇元心裡也是極為感慨,心想銘兒如此練功之法,如果不是今夜見到,恐怕以後自己也難以知道,想必是他到月光鎮後被傳授的。但他也未多言,也是連連點頭道:“馬院長之言,我等倒未想到,仇某也向馬院長致謝了!”說著便向馬裔山一揖。
馬裔山忙搖手道:“仇大將軍不必如此多禮,老夫之所以如此,別無他意,實是為我興月國能有仇公子這樣的人才而高興。”
這時楚蓮走上前道:“銘兒,你現有的傷情怎樣了?如果還有什麼不適,就請馬院長為你診療。”
仇銘笑著對楚蓮說道:“母親無須擔心,孩兒的傷已完全好了。”
馬裔山見楚蓮臉上還有些許不大相信的神情,知道她還是有些擔心仇銘的身體,於是便笑著說道:“仇夫人無須擔心,仇公子的傷確實完全痊癒了,在他躺在床上時老夫便已查覺他的身體已完全康復,現在他能晉級成功,說明他的魂魄所受的傷已然痊癒。”
楚蓮和屋裡其他人一聽,便不再懷疑仇銘身體情況,畢竟馬裔山說他的身體痊癒,自然便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了。
隨後眾人又在一起交談起來,當然者是圍繞仇銘進行的,這時楚蓮見玉娉婷默不作聲地坐在一旁,眼睛卻一刻也未離開仇銘,心裡暗想道:這一個多月來,為了銘兒,真是累壞了郡主,此刻她一定有很多話要對銘兒講,何不讓他們獨處一起講講話。
於是她便笑著說道:“我看我們有些話還是留在改天再說吧,給他們年輕人一個說話的機會吧。”
其實玉王妃也看出玉娉婷的情形,同時他也看到仇銘不時用眼睛看一眼玉娉婷,眼裡充滿了熱切,她雖然也想這樣說,但畢竟是玉娉婷的母親,覺得自己不知該如何講好,此刻聽楚蓮之言,於是便介面道:“親家母說的是,我們還是先去休息吧,畢竟也是一晝夜未得到休息了。”
眾人這才覺得因為仇銘身體康復的喜悅,完全忘記了仇銘和玉娉婷的感受,於是便打了個哈哈,紛紛離開了。
其時大家對仇銘和玉娉婷深夜相處在一起也沒有覺得不合適的,畢竟這次仇銘受傷後,二人相處一室達一月之久,雖說是仇銘是昏迷不醒,便仇銘的身體都是玉娉婷擦洗的,此時大家也都覺得他們雖是未婚夫妻,但與夫妻並無二致,因此也就不會計較這些。
玉娉婷在聽楚蓮和母親說話時,臉上覺得發燙,但卻未講話,待得和仇銘將眾人送出門後,轉回屋裡來後看向仇銘的神色反倒變得害羞起來。
仇銘將門關上,上前一把摟住玉娉婷,柔聲說道:“娉妹,這次可苦了你!”
玉娉婷這時只覺全身都變得軟綿綿地,一點力氣也沒有,低聲說道:“銘哥,為了你,我受這點累又算得上什麼。”
仇銘看著她極為憔悴的面容,心裡只覺輕輕顫動著,他輕輕地吻了玉娉婷的嘴唇一下,還待說話,卻發現她的嘴唇燙乎乎地,心裡一愣,隨即用手一摸玉娉的額頭,也覺是發燙的,再看她一臉疲乏的神態,知道她是因為勞累所致。
而且剛才聽大家所言,他在修復魂魄傷勢時玉娉婷守了一天一夜,一刻也未休息,而且全身心都是處於緊張狀態,不如此才怪。
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