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祖宗手掌相接觸時,這些火系鬥氣便與仇銘所發出的火系鬥氣融為一體,因此兩人手掌相撞自然不發出任何聲音,甚至可以說此時張家老祖宗的手掌便如同是仇銘的另一隻手掌一般。
原本仇銘的火焰之魂是非常難於沾附在張家老祖宗手掌上到的,甚至張家老祖宗可以將火焰之魂禁錮,無奈張家老祖宗魂魄受傷較重,此時又與仇銘遊鬥一體段時間,魂力已變得較弱,因此對沾附在手掌之上的火焰之魂也無能為力。
當二人手掌相接之時,仇銘強大的魂力馬上便鑽入到張家老祖宗體內,將他微弱的魂魄禁錮,隨之火焰之魂也將他體內的火系鬥氣全部轉化為己所用。
這時仇銘笑著對張家老祖宗說道:“你這麼用勁,豈不是要置張家主父子和這一干人於死地。”
張氏父子等人本已抱必死之心,此刻聽仇銘如此說,知道定是仇銘制住了老祖宗,才不致造成嚴重後果,不由心裡既對仇銘暗存感激之情,又對仇銘有一種仇視之心,顯得十分複雜。
張家老祖宗因魂魄被禁錮,已是不能動彈,此刻聽仇銘之言,自是羞憤無比,這時又聽到一般細細的聲音傳入耳中:“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便是你千方百計想要擊殺的仇銘。”
張家老祖,臉上大為驚恐,當他看到仇銘冷若冰霜地面容時,猶如見到鬼魅一般,眼神中充滿了驚恐。
仇銘冷酷地對他笑笑,不再遲疑,一股寒氣湧入張家老祖宗體內,直接將他被禁錮的魂魄擊得煙消雲散。
仇銘之所以這樣做,是想讓張亞龍等人以為張家老祖宗是驚嚇而死的,這樣既使自己在張亞龍等人心中有種神秘的恐怖感,可以想象,能將張家老祖宗都被嚇死,這肯定是因為仇銘有令人恐怖之處;還有便是使張亞龍等人心裡認為張家老祖宗並非是被殺死的,至少可以使他們在心理上能夠接受,不致與仇家結仇太深,當然,這只是仇銘權益之計,到最後,如果張亞龍還是不吸取教訓的話,仇銘是不會留下他的。
仇銘將張家老祖宗的身體放開後,故作有有些惋惜地說道:“原本只想廢了你的武功,留你一條性命,誰知你竟然一命嗚呼,這樣也好,免得我仇師弟又來找你報仇。”
張亞龍見張家老祖宗全身軟軟地被仇銘抓著,便覺大事不妙,待聽到仇銘之言,方知其的確已死,心中大慟,只是仇銘在場,不敢上前。
仇銘轉身看向張亞龍等人說道:“如果你們不服,大可來找我章某報仇,我就住在威泰城中,隨時恭候各位。”
張亞龍強忍中悲痛,強顏笑道:“不敢不敢。”
仇銘故作囂張地說道:“諒你們也不敢。”隨即手一揮,頓時周圍火把上的火火焰便如有了魂一般,全部脫離火把,飛入到他體中,整個城堡大院瞬時變得暗黑下來。
張亞龍等人見狀,更是嚇得目瞪口呆,不敢妄動,倒是張浩兵在燈光剛一進入仇銘體內,隨即便查覺不到仇銘的氣息,猜想仇銘定然已走,便用帶哭腔的聲音說道:“趕快點上燈。”
隨行眾人聽他聲音,打了一個哆嗦,有人打火忙將火把點上,再一看時,場院裡哪裡還有仇銘的身影,顯然已是遠去。
張亞龍看著場中老祖宗的屍體,悲聲道:“爺爺!”便撲了上去,一時城堡院裡哭聲一片,張浩兵其實跟張家老祖宗最為親近,此刻他反倒能忍住心中的悲慟,上前蹲在張家老祖宗屍體旁對屍體進行檢查一會,對著正在悲泣的張亞龍低聲說道:“父親,老祖宗的體內器官都完好無損,看樣子的確是被嚇死的。”
張亞龍聽張浩兵之言,一時倒覺自己不太冷靜,於是便停止哭泣,看了一下張家老祖宗的屍體,見他的眼神滿是驚駭之色,點頭悲聲道:“正是,不知爺爺他老人家是被因為什麼原因被這人嚇死的?”
張浩兵說道:“此事不宜傳出去,我看還是儘快善後。”
張亞龍聽了,點了點頭,收起了悲痛之心。
仇銘一路奔出張府後,回到城主府仇義修練的密室裡,盤腿坐下,深深地吸了口氣後,然後取出一滴玉液服下,臉上容貌便恢復過來。
隨後他將從張家老祖宗藏身的地下室裡搜到的東西從綠珠空間裡拿了出來,一一檢視。
這些物品裡,除了有那枚金靈丹外,還有一枚水靈丹,兩顆回春丹,數顆其他療傷的丹藥,都是一些十分貴重的丹藥。
引起仇銘注意的是其中有兩本功法書,都是關於武宗方面的,他翻開看了一眼,見裡面有些功法頗為新奇,便收進了綠珠空間。
仇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