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形黑影速度極快地飛入禁制裡,最後落在花園中間,抬頭看著仇銘,發出咯咯咯笑聲,說道:“嗯,果然不錯,老夫哪裡來的好運氣,竟然能得到這樣好的獵物。”
仇銘此刻反倒變得冷靜下來,他仔細打量著這人,只見這人身著一件帶頭套的黑色長衫,整個頭部都在長衫頭罩裡,看不清面容,但他露在外面的一雙手掌如同枯樹枝一般,由此可見他的容貌也好不到那裡去,甚至可能是醜陋不堪。
仇銘聽這老者之言,便知這禁制定然是這老者所設定,他冷冷地看著這個老者,沉聲道:“在下並未有什麼地方得罪過前輩,前輩因何將我困在這裡?再說,仇某與前輩同屬人類,如何變成獵物了?”
這老者咯咯笑道:“小子,老夫並沒有說你得罪過我,再說老夫要殺人,又何必在意你得罪不得罪我呢。老夫將你當獵物,自是因為你對老夫大有手途。”
仇銘聽了這老者之言,心裡極為鬱悶,他此時也已探查出這老者的功力已達武聖級別,心裡的恐慌可想而知。
他聽了這老者之言,心裡的憤怒可想而知,但他知道此時自己不能動怒,於是不再接這老者的話,全身處於戒備狀態,雙眼一瞬不瞬地看著這老者,以防他忽地自己出手。
這老者見仇銘不再搭理自己,反倒覺得意猶未盡,說道:“老夫之所以要困住你,自然是要借你的內丹一用,這樣的內丹留給你,實在是太浪費了,以你的身體素質,本來實力應該強大才是,劃或許是因為你的資質太差,以致現在才練到五階武師實力,真是暴殄天物啊。”
仇銘知道他所說的內丹,便是自己的丹田,此人說自己的丹田對他有用,這倒是他聞處未聞的,人類的丹田並不象動物內丹,在死亡後會開成實質物體,因此並不可能取出為修練所用,但他聽此人的口氣,知道此人之言定然不假,可能他有什麼修練密術吧。
本來以仇銘的實力,即便他隱藏起實力,但以此人武聖級的實力,也能查探出他的真實功力,但因為他體內丹田裡有玉碑球體存在,而一個武聖級別的高手並不能探查到玉牌球體裡的情況,因此此人也就未探查到他的真正實力,仍以為他只是五階武師實力,心裡自然小看了仇銘,同時又為體質極佳而功力“極低”的仇銘感到可惜,暗歎真是浪費了一付好身體。
仇銘冷冷地看著此人,說道:“仇某即便再不濟,也不是任人捏拿的軟柿子,又豈會讓你如意,不信你便過來試試。”
他這樣說,自是要激怒這老者,讓他靠近過來,自己再施於突襲,畢竟此人雖然功力高出自己太多,但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實力,如果偷襲成功,或許自己還有生存的機會,否則便只能喪命與此,在黃泉路上陪著梁瑩瑩了。
這老者聽了仇銘之言,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用不屑的語氣說道:“好、好,有志氣,老夫見過不少人在這種情況下都被嚇得魂不附體,甚至還有兩人被嚇得當場喪命,想不到你小子雖然功力較低,卻竟然如此膽大,可惜你的資質太差了,不然老夫倒捨不得殺你,定要收你為徒。”
仇銘哂然一笑,說道:“以你的性格,即便在下資質再好,你也定然不會放了在下,又豈會收我為徒。”
這老者冷哼一聲道;“你說的不錯,老夫自然要先為自己著想,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話你聽說過吧?老夫又豈會因為一個徒弟而失去唾手可得的寶物。”
仇銘冷笑道:“即便我功力低微,但我爆丹身亡總可以吧,如果你想獲取在下的丹田,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制住在下了。”
這老者一聽,又是咯咯咯地一陣狂笑,說道:“小子,你不要狂,老夫現在不殺你,是因為時機未到,以你的功力,還想自爆,真是痴人說夢。”
仇銘聽了這老者之言,心裡一驚,暗想這老者定是要在特定的時辰取出自己的丹田作修練之用,他抬頭看著天上掛著的月亮,發現月亮正慢慢地移向正當空,他馬上有些省悟:想必這老者要在月亮正當空時動手。於是他便冷笑道:“看你手如枯柴,想必長相一定是醜陋不堪,才用頭罩將面容罩住,以防被人見了做惡夢。”
仇銘之言,似乎正說中了這老者的心病,他頓時暴怒,喝道:“小子,你找死。”口裡說著,身子倏地一動,騰空飛起,撲向仇銘。
此人功力已達武聖實力,身子騰空自然不足為怪,但他也只能在短距離內飛行,他在花園中的位置離仇銘只是十多米的遠距離,因此對他來說飛行這點距離可算是綽綽有餘。
仇銘似乎是被他的動作嚇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