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我摟住了,小屁股更是響起了清脆的肉響。
這就是我對這小丫頭最香豔的懲罰,這小丫頭初次還有些紅潤羞意欲滴,但幾次之後,她竟然也喜歡上了這種遊戲,有時故意的在我的面前搗蛋,就是為了我打她的小屁股,雖然不疼,但是她的小嘴弱於閉上了,而本來純美的臉上馬上現出了幾抹紅潤,如群即使將成熟的小蜜桃,讓我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老公,你壞死了,每次都這樣的佔我的便宜。”少女的香臀,是何等的敏感,被重重的拍打幾下之後,接著是我挑逗的撫摸,嬌呤的聲音帶著幾許放蕩的春意,那表示最羞人的事已經要拉開序幕了。
那欲拒還迎的豔色勾引,我哪裡可以忍受,手一伸,就把這那在一旁淺笑的妙香春也摟進了懷裡,大小美人各佔一方,跌進了綿綿的大床上,而妙香春初識情愛的滋味,心裡更是充滿了憧憬,此刻當然不會拒絕。
如果不是還有一點作為姐姐的矜持,她早就自寬羅衫,裸身相迎了,只是一把就掀開了那柔兒的衣裙,都來不急脫下,手就伸出進來,在那迷人的天色溝壑間尋找那月色斑斕之處,溫熱的溼潤已經淺湧。
手出來的時候,已經帶上了她那件短小而滑膩的小褻褲,長長的雪白衣裙下,已經變成了真空地帶了,扶起了她的玉腿,清香撲鼻,瞬間就已經找到了那抹淺溪所在,玉門緊閉,嫣紅一片,似乎還在緩緩的蠕動,漫散著無邊的淫騷之春意。
“老公,輕點。”感受到身下的飽漲,柔兒臉上更柔,身體更軟,那種仙欲飄飄的感覺又重臨她的知覺,對待這個還顯嫩稚的小女人,我當然要格外小心,輕聳輕抽,慢慢的讓她體會情愛的美妙。
一直待到花房澎湃潮起,我才加快征伐的力度,也許是身體嬌弱的緣故,這小公主往往只需要幾十下就一洩千里了,而那一旁的羞得面紅耳赤的妙香春早已經被春潮氣息感染了靈智,玉手更是伸進了自己的衣襟,看樣子已經在捂摸自己的酥胸了。
放下了那小公主,淺躺深睡,我已經壓在了那妙妙神醫的身上,半露的潔白肌膚,閃動著瑩瑩光輝,粉色的褻衣更是如同三月的桃花,嫣紅誘人,雪白得幾乎透明的玉頰更是溫情盪漾,這種無聲的給予,早已經讓我無所顧忌了。
對妙妙,我卻是把她的衣物全部剝光,那靈盈的雪峰,嫣紅的豆粒,還有那蠕動的小腹,一至延伸到那黑色的芬草間,只是玉腿緊緊的合閉,讓我再也尋不到生命激|情的密碼,不過當我重新覆上她的身上,身下火熱緊緊的*在她的腳間三角,那玉腿慢慢的,慢慢的開啟了。
吻是甜美的,我勾住了那一抹香丁肆意的舔弄著,手更是緊緊的揉搓著她軟綿的玉峰,壓抑著她抬頭昂望的粉色豆粒,這種如同絕世仙子般的聖女醫者,更是能激起我心中幾乎變態的慾望潮源。
“報!!”丫子的不知道是誰,在報了一聲之後,闖入了我的中堂,嚇得我“哧”的一聲,把火熱毫不憐惜的聳入妙妙的水潮玉門之中,隨著一聲不抑的輕叫:“啊……”妙妙體會到粗魯的情愛掠奪。
只是那門口進來的人卻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如何進退了,還好這裡有一道屏帳,不然我豈不是全部暴光了,但是那屏帳也是半透明的,我想外面的人絕對已經明白,她們的狼將軍現在在進行全人類最重要的大事了。
我一邊大力的聳動,掠奪著那種快感,一邊大聲的問道:“什麼事?”
剛才也太疏忽了,不然以我的思感,哪裡還會發現不了來人,但是事已如此,我也懶得讓她退出了,反正進來的也是女人,被她看到,說不定還是我佔了便宜。
“狼將軍,馬車已經準備好了,花月都統讓我來請你。”原來進來的正是纖巧細緻的絡雲,剛才我與花月商量了一下,要去風家一趟,把那裝病的風飄飄請回來,卻沒有想到柔兒與這妙妙突來,我都沉迷春色,把這事給忘記了。
“行了,你先出去,我馬上就過來。”說完也不再理那倉皇逃開的洛雲,更加用力的進行情愛運動,既然知道去見那潑皮的風飄飄要吵架,我還不如先消消火,想到此處,激|情更是湧現,把身下的妙香春帶到更迷失的仙欲巔峰。
亭臺樓閣,清水涓流,在那風家的府上,此刻滿目皆是春意盎然的景象,雖然此刻已經步入秋黃,但是各異的奇花,仍在爭妍鬥豔,碧綠的草地上,一派春油欣欣向榮,走進這裡,一定會使人忘記了四秋的輪迴。
從三天前,大小姐回來,就沒有再出過樓閣,誰也不知道,這個一向冷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