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條手臂,異口同聲的說道:“老公不能只疼若水姐姐一個人,我們可要吃醋了。”說著非要我一人親她們一口,這才滿意的回到坐位上。
只是那一旁的花娘看著我們如此的親熱,一臉清美的神情變得有些幽怨,這種美妙的生活也是她從懂事開始就已經憧憬的生活,但是一直沒有得到,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卻填補了這抹遺撼,不由的暗暗的羨慕著。
一個星期以後,我發出了第一次有貨的通告,說是經達千方儲集,已經運到了三十萬斤的乾貨,不能滿足全部的需求,只能按價高者得,三十萬斤對那些大商人來說,實在是少了些,有一個商人一出口,就是十五萬斤,為了得到其中的一份,這三十萬斤的搶購,經過了好一番的較量,最後都是以二十金幣出售了。
三十萬的貨我就得到了六百萬,接著越炒越高,越高那要貨的人越多,等到再過六天,我又拿出三十萬斤乾貨的時候,搶購的熱潮已經掀翻了天,最後出動了雪城的冰之兵團出來維持秩序,才得以競價下去。
最後又又漲一五個金幣,她孃的,那些女商主,簡直把錢不當錢了,一個下午的時候,七百五十萬的鉅額款項已經進了我的空間袋裡,而剩下的二十萬斤乾貨,我一直沒有出手,而是把所有忙碌的女兵與猛虎營士兵放假三天,加了獎金,讓他們在雪城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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