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事不如沒有事,妹妹就息怒吧,算哥求你了!”
劉水月見心上人劉雲琪勸說,雖能給劉雲琪幾分臉面,但到底是怒意難平,便憤憤的道:“誰讓他罵人來著?”
劉雲琪忙道:“算那人罵我的行不行?妹妹就別生氣啦!”語畢;將劉水月手中的匕首奪下。
劉水月見了,氣呼呼的一甩玉臂,瞪了一眼劉雲琪:“罵你還不等於罵我?”言罷;氣鼓鼓的一扭綽約多姿盡態極妍的俏婷婷身姿,坐在了榻邊,然後推了一把劉雲琪:“滾裡邊兒去。”便躺在劉雲琪身邊,將秀悅若姣的臉兒向外一邁,便氣呼呼的暗自的生悶氣。
劉雲琪見自己與這位絕盡天下之美色的嬌媚大美女同床共枕,心裡如何不喜?忙為劉水月讓出一掌之位,興奮的不能自己:“還是妹妹寬宏大量。”忙又為劉水月蓋上秀被,心裡早樂的花兒都開到嘴巴外了。
劉水月仍不解氣,一時翻身過來,白了一眼劉雲琪:“你在動一下,我讓你滾出這廂房,到外面挨凍去。”
劉雲琪聞言,手中的被褥頓時扯著,應著劉水月的話兒,連眼睛都不敢眨,氣兒都不敢喘,擺著那讓人不敢恭維的怪動作而一動不動,頓時如一尊僵硬的塑像般,扭著腰,半臥而半坐著。
劉水月見了,頓時被逗的撲哧一笑,美眸如清泉之水在輕蕩,禁不住罵道:“你個死鬼!”然後柔柔的擂了劉雲琪一個香拳兒,笑的花枝盈盈。
劉雲琪聽的劉水月罵自己“死鬼”二字,且又見這嬌嬌女香拳兒向擂,知是這美女對自己放了赦,忙大口大口的喘氣兒,卻又小聲道:“哥怕妹妹讓哥到外面去挨凍,所以就不敢動了,這可是怪哥我不得滴!”
劉水月玉臉兒一邁,也小聲道:“哼!那為何這會子又動了?”
劉雲琪忙將嘴巴貼在劉水月秀耳邊輕言輕語的為自己辯解道:“妹妹說哥是死鬼,可哥是一個大活人,但若哥要變成鬼,是要先死了才能變成鬼的,所以哥要起來自尋短見,這才動的。”然後卻為之一笑:“咦!妹妹到是說說,哥我怎樣死才好呢?妹妹幫哥拿一個主意好了。”
劉水月聞言,玉臉兒一時轉過來,張著秀口兒便咬住劉雲琪的耳朵:“我咬死你行不行?
劉雲琪見劉水月將自己耳朵輕含在秀口中,忙呼天喊地的求饒:“哎唷,妹妹快饒小的狗命,這狗耳朵快被咬掉啦!”
劉水月忙鬆了口兒,卻沉著眉兒笑嗔:“在片嘴片舌,看我不讓你變成獨耳龍才怪!”然後又將臉兒對著劉雲琪:“哼!好好躺著,若敢在動一下,我真的讓你看看我的厲害。”說完話,故意將眼睛閉的緊緊的,便躺下來,香鼾微起。
劉雲琪見了這般,忙笑嘻嘻的也躺好,然後在劉水月耳邊輕聲道:“妹妹;哥膽兒小,晚上怕被大灰狼叼了去,你可得把哥看好,小心沒了哥,你哭都沒有眼淚了。”
劉水月聞言,睜開美眸,嫵媚之笑間,卻瞪了一眼劉雲琪,:“我看你就是大灰狼。”說完話,卻嬌滴滴而又柔柔一笑:“你就別多話啦,好好躺一會兒吧!”
劉雲琪聞言,嘿嘿一笑:“一切聽妹妹的話!”語畢,隨劉水月躺好。這時,一縷幽香卻從劉水月衣襟玉頸中散出,劉雲琪聞的此女子體內奇異之香,身體頓時為之震奮,待在暗吸一口氣時,整個人都被這種女子體香迷的沉醉難禁,一陣心猿意亂之際,卻覺的自己快酥魂融魄消骨化氣了;恍惚中,竟迷失了自我。才在暗吸一口氣時,整個人頓時進入了沉沉而睡的狀態。不多時,劉雲琪卻玉面如血,竟痴痴而睡。
劉水月見了,卻禁不住吃吃一笑;也不知過了幾時,一縷陽光灑入廂房,兩人醒來,劉雲琪揉揉眼睛,見劉水月一臉的嬌柔羞怯,正坐著輕攏著秀髮,便打趣道:“唉!人說男女授受不親,我看這話純粹是放屁,看我和妹妹還是同床共枕,有什麼授受不清的?”然後又問劉水月:“妹妹你說是不是?”
劉水月見劉雲琪一大早便嬉皮笑臉的逗自己尋開心,嬌美的秀臉一沉,白了一眼劉雲琪,卻嗔道:“哼!爛嘴的烏鴉。還不起來,你想當賴皮狗啊你?”說話這時兒,便起了床。
劉雲琪忙笑嘻嘻的道:“妹妹這話可經不起五百大眾品論,哥若當了賴皮狗,那妹妹豈不也要當賴皮狗妹妹了?”
劉水月聞言,忍不住含笑著擂了劉雲琪一個香拳:“你放屁;快起來啦,喜媚妹妹們一會兒就要來了,還要清上個月的賬目呢!待一會兒讓她們瞧見了不好。”
劉雲琪笑道:“看見了就看見了唄,有什麼不好?咱倆又沒幹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