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外,喜媚四個美女互望一眼,四抹倩影兒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頓時撲向劉雲琪;喜媚和綠鶯按住劉雲琪的手,靜雪按住劉雲琪的腦袋,並將劉雲琪的嘴巴捏開,純兒卻伸出玉潤潤的手,將餐桌上一盤花生米抓了一大把,便塞進劉雲琪嘴裡,接著又提起一邊裝滿了酒水的酒壺,似灌豬腸子似的,望劉雲琪嘴裡灌。
可憐那劉雲琪喉嚨咕咚響了幾聲,胃都快要漲暴炸了,一時勉強如殺豬般叫了兩聲:“姑奶奶饒命。”便在也沒有了聲息。
劉水月見劉雲琪此時狼狽的樣子,便勸喜媚四人道:“妹妹們和他開開玩笑也就行了,待一會兒若鬧出個好歹怕是不妥。”
純兒聽了劉水月之言,卻沒好氣兒的搶白了劉水月一眼:“喲!這就心疼上啦!”劉水月忙為自己辯白道:“妹妹胡說;我是怕鬧出人命來就不好了。”
純兒聞的此言,一時又見劉雲琪被酒水嗆的眼淚水都流了出來,並翻著白眼亂掙扎,便意猶未盡的道:“看他還敢不敢胡說八道!”說完話,鬆了手,這才善罷甘休。
劉雲琪一時緩過氣,嘴兒頓時如噴泉之泉眼一般,將喉嚨裡的殘酒全都噴了出來,然後連著打了十幾個噴嚏,並含糊不清的道:“你們四個潑辣惡毒兇悍的婆娘;俺今兒之仇,它日必報!”
此言一出,這四位不是省油燈的美女頓時一起瞪了劉雲琪一眼:“那你下回就等姐姐為你收屍吧!”
劉雲琪聞言,驚魂未定的笑:“說著玩呢,四位姑奶奶別望心裡去!”一語方罷,頭一歪,嘴裡卻嘟啷了一句:“是哪個小子拿的好酒?想醉死我呀!”便隨著一聲嘣咚的響聲,人便不省了人事;五位美女見狀,頓時笑的花枝亂顫,這一桌佳餚可就沒劉雲琪的份兒嘍!
也不知過了多久,劉雲琪漸漸清醒了過來,一時下意識的睜開雙眼,卻哪裡還有喜媚、純兒、綠鶯、靜雪四人的人影兒?到是自己卻躺在榻上,而胸口卻異常的沉重,一時頓著頭向胸口看去,卻原來是劉水月將自己的胸口當枕頭,正香甜的做了一個睡美人兒哩!
劉雲琪見狀,心機一動,故意哈哈大笑了幾聲。劉水月頓時驚醒,一時看了看劉雲琪一眼,便溫柔而小聲關切的問:“哥;你醒啦?喝水吧!我給你倒來。”說著話,便起身為劉雲琪倒了一杯清茶,坐在榻前,玉手兒溫柔而輕輕的揪了一下劉雲琪的肩膀,而後溫柔小聲的說:“水來啦!哥你喝一口。”
劉雲琪從眼縫裡將這一切全看在眼裡,心裡竊喜不已,但卻又鼾聲大作;劉水月芳心兒一怔,卻嘆道:“喜媚和純兒們也真是的,怎麼能開這麼大的玩笑?這酒可不是鬧著玩的,若將哥弄出個好歹,卻如何是好?”一聲嘆息,如一位深閨少女,對心裡的他,萬分的關切和心疼一般,卻又顯的那麼的無奈和憐惜。
劉雲琪聽個了這一聲嘆惜,心裡卻湧起一陣莫名的心酸,但“感動”這一說就不用多說啦!心裡一盤算,卻又泛起一絲微笑的心湖之漣渏,故作夢話之言而道:“淑燕妹妹啊;你好迷人喔!哥哥看了一眼你,不要說飯都吃不下了,簡直就要靈魂出竅啦!妹妹的香腮真玉潤,哥香你一口行不行啊!嗯!真香耶!呀!妹妹;哥哥為你寬衣解帶哦,反正咱倆早晚都要洞房滴!你就不要害羞的啦!咦!妹妹真怕羞耶!別怕別怕啊,妹妹眼睛閉著,眼不見為淨,哥哥一件一件的來脫。嘿!妹妹的胸真大真圓耶!香一口喔!啊!真軟呼真香啊!哥哥摸一下啊!哎喲我的妹妹耶!好好玩哩!軟綿綿肉乎乎的,哥哥愛不釋手啦!嗯!哥哥在香一口妹妹的酥胸,嗯!真過隱!哥在香一口啊!哈哈……”然後在看劉水月時,劉水月的秀眉都皺的連成一條線啦!一時似吃了炸藥,在心尖兒上轟的一下炸開了鍋一般,氣呼呼而又惡狠狠的低聲道:“哼!你個小色狼,你讓你那你看了一眼就靈魂出竅的淑燕鬼兒妹妹來招呼你啊?”語畢;氣呼呼的一跺腳:“哼!”便萬分的憤怒,卻又傷心的不能自己,起身來便離開了床榻,坐在不遠處的茶几邊,竟發起了呆,不時卻又傷心的流下了淚水。
劉雲琪見了,心裡早樂開了花,一時暗中自忖:“這美人兒真有意思真有個性,待我把她在誘過來。”心裡自想,嘴裡卻大叫一聲:“哎呀!我的媽呀!這不是鬼是什麼?”然後卻又放聲大叫:“救命!救命啊!我的水月妹妹,啊!啊!快來呀!水月妹妹……”
劉水月聞的劉雲琪這番舉動,頓時嚇了一大跳,道是這會兒,哪裡還顧的上傷心流淚和生氣?玉人兒卻噌的一下來到劉雲琪身邊,眼見著劉雲琪四肢亂顫,嘴裡猶自叫著“救命”!似得了羊癲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