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還搭上父親劉明山,母親卓玉梅。讓故去的岳父候耀光死不瞑目。”然後又面對那女子,一副急切關心憐愛的樣子:“玉兒,怎麼就你一個人來此呀?難到莊上就沒有一個侍女陪襯的……”
正是:陌路引玉拋磚計,只為秦樓留柔情。
卻說那粗大漢子不等劉雲琪將話說完,卻冷冷道:“劉公子發誓又有何用?此女子是江南人自是沒錯,但你不說為何到此?難到是和你成親不成?行了,這種慌只怕兄弟我編的比你劉公子更精巧。沒的說;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可以走了。”語畢;話音一轉:“兄弟們將人帶走!”
那女子一驚,用迫切的目光看著劉雲琪:“劉大哥,我……”
劉雲琪聞得此言,不禁急道:“方兄等我把話說完,再帶小玉走不遲。”
那粗大漢子冷聲道:“劉公子說什麼兄弟我自當洗耳恭聽,但提這女子之事,兄弟立馬走人。”
劉雲琪道:“我出黃金換回我未婚妻如何?”
那女子聽了兩人一席話,時下早明白了劉雲琪的意思,一時卻故著佯哭:“劉大哥,只怕你我是有緣無份了,何必花那麼一堆金子換我?如此豈不白搭了嗎?與其這樣不如讓我死了更好。”話音一落,淚如雨下,揮手便將頭上簪子拔下,便向玉吼刺去。
那粗大漢子和劉雲琪一驚,一個慌忙搶簪子,一個閃手去抓手腕。
嘿嘿!看來這天底下是男人都怕美女香銷玉碎呀!
劉雲琪急道:“玉兒這是何苦呢?你若去了,我如何對得起岳父?”
那粗大漢子在一旁鬆手,冷笑道:“死有那麼容易嗎?既然劉公子說你是他未過門的妻子,那兄弟便放了你。”
然後醉笑指著劉雲琪:“劉公子說話數算!”
此言一出,那美女和劉雲琪頓時鬆了一口氣。
劉雲琪便對那大漢道:“方兄果然是深明大義的人,給多少就請方兄開尊口吧!”
那粗大漢子大笑一聲:“劉公子有錢人就是不一樣,自己看著辦吧!”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劉雲琪忙陪笑道:“好說好說,方兄在貴寨等著就是了,明日我親置送去如何?”
那粗大漢子哈哈大笑著向劉雲琪一揖手,轉身離去之際道一聲“後會有期”便沒入夜色中。
林義見那粗大漢子走了,不禁輕嘆一聲:“唉!公子又白白損失銀子了。
劉雲琪望著那遠去的背影,如釋重負:“只當是做生意時虧了本吧。”話音一落,那女子卻鶯鶯言語道:“公子搭救之恩小女子一生一世永不敢忘記,至於銀子多少,小女子它日必當奉還。”
劉雲琪聽了這話,便打量那女子一眼,不禁笑道:“剛才不是說了嗎?只當是我做生意虧了,銀子你也不用還,就算還了我也不要,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道曰:積德乃救人救己。好了,姑娘也就別多想了,現在已是深夜,姑娘若信的過我們,就請隨我們一道,去我們山莊,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好嗎?”
那女子聽了這話,忙把眼神移開,細語柔柔的說:“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小女子再次謝過。”然後向劉雲琪作了個萬福。
劉雲琪聽了這話,心下大喜,便說:“那就請姑娘上馬,由我來為姑娘牽馬。”
那女子含笑道:“這怎麼好意思。”
劉雲琪微笑道:“總不能讓一個女孩子為我牽馬吧?”
林義聽了這話,便輕嘆一口氣:“唉!我生來就是作僕人的命吶!公子就騎我的馬,我給二位牽馬。”
那女子本想說些什麼,但剛張口劉雲琪卻道:“好兄弟,這多沒意思呀,不如我陪你走路,讓這位姑娘騎馬,豈不顯的兄弟情深。”
那女子道:“那不如我也陪二位走路便了。”
林義笑道:“不可不可,姐姐的金蓮本就小,只怕越走越小,到時還會摔跤呢?”
那女子一聽林義之言,卻禁不住笑道:“咦!小小年紀,說話的嘴兒到還真甜,可就是不該說的偏說了。”於是上了馬,劉雲琪和林義便各牽一匹。
林義笑道:“這是我家公子教的我,說什麼什麼的,哦!對了,想起來了;說那個,那個;見了比我大的女孩兒只管叫姐姐,就算是母老虎也會樂兒,說不定三句好話一說,便得到了好處。”
劉雲琪一聽此言,忙一本正經的為自己辯護:“姑娘休聽他的話;他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常常給我摸黑。”然後問道:“還不知姑娘芳名呢?可否告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