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的避塵期修為又怎麼可能對它造成威脅。
儘管程牧已經知道赤尾蠍的防禦驚人,但結果還是讓他難以接受,在郝震樹他們第一波暴雨般的攻擊中,赤尾蠍竟然毫髮無損。原本他還對郝震樹抱有一點期望,希望他的築基期修為能對赤尾蠍造成傷害,權當是他們這幫螻蟻臨死前把敵人咬疼一次。可惜赤尾蠍的防禦超出了他的想象。
其實程牧從典籍上看到的資料並不是很準確,赤尾蠍整體的防禦也只是一般,憑郝震樹的全力一擊,還是能造成傷害的。只不過郝震樹的金槍正好刺在了赤尾蠍全身上下防禦最強大的六片背甲上,自然就無功而返了。
哀莫大於心死,以郝震樹的築基期修為和見識,當然清楚自己今日難逃一劫。所以面對自己無效的攻擊,郝震樹沒有表現出失望或意外,管自己繼續施法念咒,幻化出一柄柄金槍作為螻蟻最後的反撲。同時,赤尾蠍也不再傻傻地捱打,開始向這邊射來毒針,而且擁有一定靈智的它只將目標鎖定為能對他造成威脅的郝震樹。
與郝震樹相比,那些雜役弟子就顯得有些不堪了,幾次攻擊無效後,他們的意志徹底崩潰了,哭喊著向樹林中逃去,不過在兩個結丹期修士眼皮子底下,能逃得了嗎?程牧是避塵期弟子中的唯一沒有發起攻擊也沒有跑的,相反,他手持藍御盾站到了郝震樹身側,替他擋住赤尾蠍射來的毒針。
程牧很清楚自己的攻擊不會有效果,逃跑也不會有希望,為郝震樹減輕點防守負擔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能在這種狀況下如此冷靜,他更願意在衝動中帶著最後一絲幻想逃跑,然後如第一個被射殺的弟子那樣在幻想中失去最後的意識。程牧苦澀地想到:那種死法現在看來,或許也不錯!
中年修士看到有人要逃走,冷哼一聲,喝道:“哪裡走!”言畢,一把表面刻滿紫色符文的飛劍從他袖內飛出,極速朝跑在最前頭那個名叫路九的弟子射去。讓人吃驚的一幕出現了,在飛劍即將斬到路九的剎那,一道金光憑空出現擊在了劍身上,使飛劍的方向發生偏轉,路九也因此逃出生天。
在飛劍企圖飛回中年修士手中時,又有兩道金光出現。其中一道擊在了地面的赤尾蠍頭上,原本防禦強橫的赤尾蠍瞬間爆體而亡。這倒也罷了,畢竟這赤尾蠍只是二級妖獸,隨便來個結丹期修士就能輕易滅殺它。而接下來的的一幕則是不可思議了,第二道金光繞著飛劍一個盤旋後,看似堅不可摧的飛劍法寶竟然哀鳴一聲碎裂開來,並化作飛灰散落於虛空中。
“什麼人?”中年修士和灰袍老者同時喝道,此時他們已經完全沒有那種不可一世的姿態,取而代之的事恐慌之色,他們很清楚,能夠舉手間將一件法寶絞成粉末的,絕對是煉神期以上的高人。以他們的實力面對這樣的高人,就如同程牧面對他們一樣。
隨著“啾”的一聲長嘯,一頭青色巨鵬出現在半空中,鷹背上還站著一個老道和一個面蒙輕紗的女子。那個老道士看上去慈眉善目一派長者風範;女子因為蒙著面,程牧他們都看不清面容,只是遠遠地看出她身形曼妙,膚色白皙,應該也是個美人。至於年紀就難說了。在修仙界,由於各類駐顏丹藥和功法的存在,女修特別是高階女修的年紀永遠是個秘密。
以中年修士的眼力,當即看出那名女子有著結丹初期的修為,與自己不相上下。但旁邊的老者卻是無論如何都看不出深淺,與他的推斷一樣,這個老道的修為極高不是他所能推度的。
“在下千離谷蕭勝民,我身旁這位是七絕門的向龍川,不知前輩駕臨此地所為何事?”中年修士惶恐地問道。
“也沒什麼,剛剛我和侄女討論我這隻青鵬的實力夠不夠與兩個結丹期修士抗衡,可是一直沒有定論,所以就想拿你們試驗一下!”老道笑臉盈盈地說。在場諸人一聽老道的話俱是一愣,老道說的不正是蕭勝民之前所說的翻版嗎!
剛才郝震樹的表情出現在了蕭勝民臉上。正如同相對於郝震樹他們而言赤尾蠍的實力可怕,對於蕭勝民來說,青鵬的實力也不是他們兩個普通結丹期修士能夠應付的。青鵬神通驚人,在兇靈榜上位列二十八,再加上眼前這隻青鵬本身是六級妖獸,論實力,幾乎只比元嬰期修士差了一線,讓他們和六級青鵬打,不是要他們的命嗎?
向龍川若有所思地看著那隻青鵬,心中甚是疑惑。按理說眼前的老道有著煉神期以上甚至大乘期的修為,理應是修仙界響噹噹的大人物。而他的靈獸六級青鵬強大的實力加上本身的稀有,在修仙界絕對是鳳毛麟角的存在,理應也是赫赫有名,可是為什麼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