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抱在懷裡,順手一指點中白大官人的啞穴,低聲快速道:“若想救你夫人,權宜從事。”
然後他對顧厲影彎腰拜道:“晚輩心慕此人已久,多謝顧前輩成全。”
顧厲影彷彿辦了一件得意事,哈哈大笑,對花妖娘道:“妖孃兒,去取紙筆,老夫要做個見證,讓他二人當場寫下婚書。”
“是。”花妖娘臉上也綻開了一抹惡毒的笑容,雖然她恨不得白大官人死,不過顯然,顧厲影的這個法子對白大官人的打擊,比殺了他還要難過。
荒謬,荒謬之極!白大官人氣得臉上一片發青,然而他啞穴被制,武功也被制,既不能出聲大罵,也不能反抗,他只能恨恨地瞪著眼前幾個人,那婚書他是寧死也不會寫的。
白衣劍卿發覺白大官人的身體因氣怒到極點而微微發抖,便在他耳旁道:“權宜從事,何必發怒。”
至於是不是真的權宜從事,白衣劍卿心裡自有打算,他的忍耐早已過去,要怪,只怪白大官人不該不分青紅皂白,把六女失蹤的事情栽在他頭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那他也不必再客氣。顧厲影的主意是荒謬,他不介意就此順水推舟,成就好事。
白大官人兩眼冒火地瞪著白衣劍卿,這份婚書他絕不會寫的,傳出江湖去,別說他做不了人,就是外公,也要被人恥笑,堂堂流水劍客的的外孫,居然淪落到給人當男妾,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花妖娘此時已經把紙筆拿來,鋪在石頭上,對著白大官人道:“白公子,寫吧,寫了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