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他眉頭一皺,警惕的看著她:“你是什麼人?”
“你不用管我是什麼人,我問你答就是。”
“憑什麼!”
她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怎麼?莫非你也想像白天那個錦衣男子一樣?”
“江城是你動的手腳?”他一驚,想到白天江城那模樣,不由重新審視面前的女子。
“回答我的問題。”她聲音微冷,清冷的目光朝他掃去,帶著警告般的意味。
花無缺沉思了一會,看著她,便道:“你應該是他的朋友吧?要不然你白天也不會幫我,既然你是他的朋友,我可以反他的事情告訴你,不過,你知道了只怕也是幫不上什麼忙的。”
“說吧!”
“一年前,他被他母親下了毒,雖然他用自身的靈力將毒逼出,但是那毒太厲害了,傷了他體內的筋脈,讓他全身癱瘓無法自理,也因此,他的花家少主之位被家主撤掉,更將他關在了一個院落中,不許任何人探望。”想起那個花家最出色的男子,此時卻落得那樣悽慘的下場,他心下不勝唏噓。
唐心眉頭一皺,問:“既然是他母親,又為何下毒害他?他原先在家族中的地位應該不低,全身癱瘓你們花家的人怎麼就任由他自生自滅而不理?”
“姑娘有所不知,他母親是家主的一位妾室,而他因為天賦異稟而自幼被選為花家少主人選培養,只是,他還有一名同母異父的弟弟,他母親為了讓他弟弟可以當上花家少主,與人合謀對他下毒,估計他也是沒想到自己的親生母親會毒害於他,所以根本沒有防範,才弄得現在這個下場。”
他的聲音一頓,嘆道:“在大家族裡面,如果失去了利用的價值,是根本沒有人會去待見他的,他癱瘓毫無自理能力,母親又與人私通,若非家主心中還念著一絲父子之情,只怕花家也沒有他的容身之所。”
聽完他的話,唐心心頭劃過一陣陣剌痛,她沒想到花非花回來後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如此全身癱瘓,又雙重打擊,他是怎麼支撐過來的?他那樣生性驕傲的男子,如今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心中又有多苦?
“花家位於何處?”她唐心的朋友,絕對不能受那樣的罪!她也不容許他受那樣的罪!
“花家位於西南方的郝洲城。”他的話才出,唐心便往外走去,一刻也沒停留。
看著她離去,他張了張嘴想要喚住她,卻是不知應該說什麼,最後只是一嘆。以她一女子之力,又怎能將花非花救出花家?要知道雖然他現在是癱瘓之人,但是卻依然是花家人,除非死,或者被逐出花家,否則,無法脫離花家家族。
出了城,唐心便解開了飛行符上的封印直往西南方向而去。
與此同時,在修仙界中的一處仙門中,一襲白色衣袍著身的沐宸風被封印在結界之中,而結界中,如夢似幻一般的美女穿著性感的衣飾圍著他嬉笑著,他閉目靜坐其中,似兩耳不聞,然,那結界裡面的幻象卻是在不時的變幻著。
就在結界外面的不遠處,一名穿著寬鬆白色衣袍的老者斜臥在大石上,一手託著腦袋,一手提著酒往嘴裡倒著,瞥了那在結界中的男子一眼,低低詭笑:“小子,你就慢慢享受吧!這可是額外加多給你的,嘿嘿,豔福不淺吧?”
“前輩,你這樣有意思嗎?”結界中,他閉著眼睛靜修著,對結界外面那人很是無語,自從半年前他醒過來時,便知當日沐天佑的那一掌將他體內那逼不出的冰玄珠擊碎了,他因重創也在那一瞬間停止了呼吸,是他的師傅,一名修仙者救你他,也是在他醒來地時,才知他就是那日贈於他靈寶的人。
只是,他的身體因常年被寒氣滲透,寒意已經讓他的身體自發的散發出一股冰寒之氣,也正是這個原因,他被送到了這裡來,這個奇怪的老頭,是一名火屬性的修仙者,每一日,他都必須在結界中盤膝而坐靜修,而結界外,卻是烈火焚燒,說是為了以火驅散他體內殘存的冰寒之氣,在半年的時間下來,他的身體確實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滲透著冰寒的氣息,只是,每一日這老頭都會說給他弄些幻象當考驗,只是,到底真正的用意是什麼,想必也只有那老頭自己知道了。
“哈哈哈,有意思,當然有意思。”那老頭仰頭又喝了一口酒,笑道:“你師傅把你丟給我,就隨便我怎麼玩,你呀,只有接受的份,沒得反抗。”
“前輩,我體內的寒氣已經差不多消散了,應該也可以回去了。”
“不行不行,就你這樣子回去,你師傅還會以為我不盡心的,你呀,慢慢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