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圍沒有弟子上前,幾名長老又怒又羞,而那林峰主和那名弟子卻是眼中難掩得意倨傲之色,饒是臺下的廣場的眾人,看到這僵持著的一幕,也不禁看了看大長老幾人,又看了看那林峰主他們,就在眾人以為,沒人敢上前拿下那名弟子時,一道清雅的聲音卻是在這時傳出。
“既然無人代勞,那就由我來吧。”
一襲白衣的唐心抬眸看向前方,清冷的目光一片的幽深,絕美的面容上帶著淡淡的淺笑,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在這寂靜的一瞬間傳入了底下眾人的耳中,在眾人錯愕驚訝的目光中,她邁步走上前,看向了那臉色鐵青的大長老幾人,笑道:“幾位長老,你們是宗門長輩,確實犯不著出手教訓底下的弟子,不如,就由弟子代為處理吧!”
淡雅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與幾不可察的淡漠與冷情,那語氣很是隨語,讓那一旁的幾位峰主聽了,也不由的朝她看了過去,更別說低下突然間炸開鍋的眾名弟子了,而幾位長老則在怔愣過後,定定的看著她,便道:“嗯,你師尊是宗門中的表率,峰下的兩名親傳弟子也是門中姣姣之輩,由你來處理,也是再好不過。”說著,他掃了那一旁的林峰主一眼,哼了一聲,便退到一旁,也不再理會他們。
他相信,以唐明月的手段與處理方法,一定可以把這件事處理得很好的,他們只需要在一旁看著就成了。
這時,唐心看向那名弟子,露出淺淺笑意,問:“這位師弟,以下犯上,不遵宗規,你可知罪?”
一開口,就是這樣的一句話,單刀直入,讓眾人都怔了一下。這樣的問話,誰會承認?而且,那名弟子有林峰主護著,此時更不可能說他有錯或者有罪了。
相對於眾人的不解,傅凌天和上字海棠兩人則朝唐心看了一眼,他們知道,她不會只為是簡單的這一句問話。
“哈哈哈!唐明月,就算我不遵宗規又如何?就算我以下犯上又如何?我敬重的只有我師尊,你口中的以下犯上,與我又有何干!”他大笑著,聲音鏗鏘有力,下巴微抬起,挑釁的看著她。
聞言,唐心唇邊的笑意加深了,只是,眼中卻是依舊清冷一片,毫無笑意,她看向那男弟子身邊的林峰主,問:“林峰主,你也如此認為嗎?”
林峰主看著她的目光,不知為何,心頭有些驚虛,甚至是不敢對上她那蘊含著威儀的目光,但,只是一會,他便穩下了心神,見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頓了頓,沉聲喝道:“唐明月,你不過就是成峰主的親傳弟子而已,我貴為一峰之主,你一個小小弟子,又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宗門有難,哪怕是一介外門弟子,只要能幫的,自然不會推辭,如今門主不在,師尊昏迷,有的峰主閉關未出,有的則下山歷煉,剩下的卻全名哲保身,有的還興風作浪,我身為親傳子,此時不站出來,更待何時?”她唇角微勾,語帶嘲諷的道:“莫不是,林峰主以為,如今宗門內還不夠亂?堂堂修真宗門,當真無規距便可成方圓?”
這一次,她的聲音蘊含著靈力,清晰的傳入了底下眾名弟子的耳中,隱隱的,似感覺到那清冷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著一般,她的語氣雖不重,但,話卻很重,這一段話中,她指責了他們身為峰主卻只顧著自己,不管宗門內亂,不將宗門長遠放在眼中,更指責林峰主縱容幾下弟子興風作浪,以下犯上,這些話,說不重,可真的計較起來,卻可以毀了一名修仙者的一生。
因此,她此話一出,有的低子羞愧的低下了頭,也有的還在低聲呢喃著,也有的不以為意,更有的更睜著眼看著臺上的一幕,他們想看看,這個唐明月,到底想怎麼做?想知道她將如何力挽狂瀾的擺平如今宗門的內亂。
被一個小輩這樣指責著,林峰主一張老臉一陣青一陣紅,雙眼似要噴出火來一般,怒視著他,好半響,這才咬牙切齒的道:“我倒要看看,你一介小小弟子,將如何來與我堂堂峰主對抗!別以為你是成峰主的親傳弟子我就不敢動你,惹怒了我,你會後悔莫及的!”
聽到他的話,唐心仰頭哈哈大笑出聲,就在眾人怔愕於她那狂放而灑脫的大笑聲時,卻突然間那挘�諮�納磧叭繽�眵紉話愕納煉��負跏且凰布潯憬�潛渙址逯骰ぷ諾哪械蘢湧圩。�煥���攪艘慌浴�
“啊!”
那名男弟子大驚失色的驚撥出聲,他的修為不低,可剛才他竟然連反應過來都沒有就被扣住了,連帶的所站的位置也移了一下,此時,感覺到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就這樣一搭,幾乎可以說是沒怎麼用力的,可一股駭人的威壓自